梁长宁果然没再动,他肩膀宽阔,挡住床帏外烛光,闵疏提起裤子,眯着眼睛说:“跟谁学这招?”
梁长宁似乎是笑笑,他又压下来,把闵疏圈进怀里想吻他,被闵疏偏头躲开。
“去漱口
“这哪儿是场子……放下来,梁长宁!”闵疏挣扎两下,被他把按进被褥里,说:“明日有正事!”
“先过眼前这关再说,”梁长宁撑在他上头,他问:“挨着也不行?怎回回见都烦得很?怕不是上次还羞着,所以不想要。”
他说到上次,闵疏立刻就想到梁长宁埋头下去带来欢愉,他耳朵泛红,嘴硬说:“是真有正事……你不能——”
梁长宁又埋下头。
闵疏抓紧身下床单,他衣袍裤子太宽松,扯就掉下来,要落不落地挂着膝盖上,他受不,感官在这瞬间就被梁长宁勾起来。
双眼:“们从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文沉把他藏得太好。他把人赤裸裸放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谁也不会想到他有这样作用。”
他们发现郭顺时机刚好抢先点点,才能够把人偷出来关在自己手底下。不过可惜是郭顺死,他从前也算是锦衣玉食,养儿子是打算给自己养老送终,但好日子过太久,落到地狱里就能吓破胆子惊恐而死。也难为他熬这几天。
事情讲完,众人散场,梁长宁照例要赖着不走。孔宗和张俭颇有眼色,走时候还带上门。
闵疏合衣坐在榻上,对梁长宁说:“回去。”
“不。”梁长宁说着进内室,翻身躺上闵疏床,说:“明日天亮再回去。”
闵疏变化被梁长宁清晰地捕捉到,他以前对待闵疏并不小心温柔。但他如今不再粗,bao,而是从闵疏给出反应中获得更多心理上愉悦。
闵疏扬起下巴,在情*里断断续续喊梁长宁名字,他不许梁长宁再进步,梁长宁禁欲到现在,说话做事都带着火。
他握着闵疏膝盖弯,把他咬得片绯红,闵疏颤巍巍地抬腿蹬他,又被他得寸进尺地抓住小腿。闵疏在片混乱中听见“咕嘟”声,他睁开眼,看见梁长宁喉结滚动,正用手背擦嘴。
室内昏暗,只有微弱烛光,吹进来晚风驱散欢好味道,闵疏觉得口干,在喘息里舔舐下唇。
梁长宁看着他,俯下身去想亲他,被闵疏抬脚踩在胸膛上:“不准动。”
闵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王爷在外头也这耍赖?”
梁长宁长手长脚,躺下去就占大半张床,他换话题,说:“早开春,叫人给你裁新衣,各料子都做件,你从前那些都穿不下。”
闵疏看他半晌,自己推门出去。
“诶!去哪儿!”梁长宁立刻翻身下床追出去,喊:“你跑什!”
闵疏心说惹不起躲得起还不行吗?不料刚走到门口就被梁长宁把扛上肩,他说:“这是你地盘,你在自己场子上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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