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王啊。”钱方手指对着门,说:“就在个时辰前,刚刚搬走。”
分。”
“钱大人本分是朝前看,做来日事,可不是解决烂摊子。”闵疏端着茶,抬眼还是笑:“今日所求不是公事,只是借点东西,大人不必忧心在设套子。”
钱方还是不松口,闵疏阁下茶盏,又说:“钱大人这几日忙,是在忙着对账吧?李开源留下来账簿对不上,他又不肯吐出赃款,所以扣在牢里那久才杀。钱大人是从端州提上来,大抵不解内中缘由,怕是棘手。”
李开源留下笔烂账,钱方要想好好守住这个尚书位置,就得自己剥皮刮肉填补亏空,但这可是国库!有多大家底钱方都不够填。
钱方被他说中心事,脸上笑意收敛。话已至此,他也没什好再避讳,只能叹气:“先生聪慧,既知困境,又怎能不知如今已经无暇分神呢?尚且难以自保,又谈何为先生做事。”
“说不准就有转机呢?”闵疏双手交叠,桌上菜碰也不碰。
钱方看闵疏不动筷,自己也没吃,问:“先生细讲。”
“旧事嘛,就该旧人担,钱大人是新人,何必为着陈谷子烂芝麻伤神呢?”闵疏不紧不慢地说:“大人可否借户部户籍黄册看?李开源手脚不干净,总归留些漏洞。”
钱方松口气,又说:“户籍黄册不是什要紧东西,先生早说,也不至于叫提心吊胆,可惜先生晚来步,文书已经叫人搬走,不如下个月,等还到手里,再亲自叫人送到先生府上。”
闵疏心里紧,问:“谁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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