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见劝说无效,也没再继续,礼貌告辞就回房。
到晚上,客栈里却突然跑来个人,指明要找闵疏。掌柜叫店小二带人上去,那人肩上还搭着布,见闵疏就说:“你就是闵疏?范材他们几个人在们远东楼吃饭给不钱,他说钱袋丢,叫来找你去赎他,他说回来定还你。”
闵疏不太愿意,但想起毕竟是同场考生,只能冷着张脸跟着去远东楼。
范材家里有些小钱,因此这顿饭点菜都是硬菜,顿饭花不少银子。闵疏付饭钱,跟着小二上花舟,往远东楼水榭去。
闵疏三年前在远东楼吃过几次饭,他还记得在这里把文沉踹下水,现在想起来才恍如隔日。
城来考试试看,先不说在国子监读书世家子弟,也不说四大家少爷公子们,单论京城书堂学生,随便拿个出来都比暨南好百倍!”
“怪不得人人都挤破头往京城凑呢,前几年长宁王推行新政,大大缩短科考流程,所以才能年就考完县试和府试,要在三年之前啊,没个二十五六岁,哪里熬得到这里来!”
没有人发现闵疏手指微微顿,他只是停滞片刻,就继续倒酒。
他这几年还是怕冷,孤离虽然解,但是沉积下来余毒也要慢慢缓解。他这三年来,即便是酷暑九月都手脚发凉。
闵疏也翻过医书,暨南名医太少,疑难杂症根本治不。从前孔宗给他吃那副药倒是有些效果,可是闵疏没有方子,也只能作罢。他实在是冷时候,就喝点酒。来可以暖身,二来喝醉就睡,也就没那难熬。
范材见闵疏来,万分抱歉把人带进包厢里,拉开椅子请他坐下,说:“实在对不住,钱袋子在路上被摸,耽搁闵兄温习。”
闵疏正要说话,隔壁却传来个男人声音:“说夏拓文,你定个什席面,怎坐到这儿来?你夏国公府是不是没钱,还是说远东楼掌柜不给你面子,这厢房又小又挤,能不能叫人换个!”
闵疏低着头,没人看见他表情,黎丰还没回过神来,大声道:“闵——”
闵疏突然抬手捂住他嘴,把他剩下话都堵住,黎丰挣扎起来,闵疏下巴对着隔壁抬抬,示意道:“别说话。”
众人听见那句夏国公府,心道还真遇上大人,还是夏小侯爷这个公子爷,时
店小二上菜,范材和黎丰几人约着要去远东楼,范材试探着喊闵疏:“闵兄,跟咱们道去吧!”
闵疏客气道:“不,想回房看书。”
黎丰小声骂句:“装什清高……”
闵疏只当没听见,他喝完酒,站起来对诸位点头打个招呼,说:“这里是京城,棍子打下去全是达官贵人,远东楼又是权贵子弟们最喜欢去处。范兄想去见见世面,还是考完之后再去吧,否则今日要是不小心惹到哪个大人,那可就是失前程。”
范材脸色不变,笑着摆手:“没事,们看看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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