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手顿,“王爷怎回来?”
暮秋替他脱外袍,梁长宁撩袍子落座在闵疏对面,盯棋盘片刻后,从棋篓子里摸出颗黑子来。
“不回来怎知道有人不服气?”他单手拢住宽大袖袍,落子在天元右下,用这步吃十三目,将中域横扫空。
闵疏微微扬起嘴角,落子设局,“王爷不知道?那把棋篓子放在案几上做什?可不就是为钓鱼。”
他猜子赢来白银已经在去暨南路上,最多两日就能追上周鸿音。
不落好似午门前铡刀。
文沉要是颗无人知晓暗棋,颗落子而全局活暗棋。
只要小陈氏在手里,闵疏就不会背叛他,他现在或许还是个天真善良幼子,但经过教导未必不能明白利害。
茶冷。
闵疏终于落下子,“若是长宁王……他定会按兵不动,做劫提子,等待致命击!”
梁长宁不是会鱼肉百姓人,闵疏压在心里事解决,落子不再优柔寡断。
落子而满盘活,是梁长宁拿手好戏。
“可天元四周已然是僵局,做劫受限,他得先吃子……如果活路在这里……”
他手指点在空处,棋盘正中网格纵横,带着杀气天罗地网来势汹汹。
门吱呀声推开。
“怎,闵大人不服气?”梁长宁挑起珠帘进来,见着闵疏复盘,笑问道:“偷偷学路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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