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梁长宁颇有耐心,“说出来……你要什?”
闵疏固执不语,咬紧牙关。
梁长宁喟叹道:“真是嘴硬。”
闵疏好像就是这样个人,床事于他不过就是另种严刑拷打。执鞭之人直都是梁长宁,他躲不开,逃不过。
他得不到欢愉,也不允许自己梁长宁手里放纵。但好在他忍得住,不到最后口气绝不求饶。
梁长宁盯着他脸,闵疏表情痛苦中又含着嫌恶,但梁长宁知道,这些嫌恶和痛苦很快就会变成迷离和不自知欢愉。
晨间这个时机太好,梁长宁同为男子,他知道这是闵疏避不开反应。闵疏身上味道就像是战场上号角,让梁长宁血液按捺不住地沸腾起来。
“只有个时辰……”
闵疏想,太长,如同跋涉过漫长无止境无间地狱。
梁长宁可惜,太短,好似春风过梨树,能摘之花寥寥无几。
起免不会……您又何必借此折辱!”
梁长宁捏住他下巴,凑过去亲口,含糊不清道:“这算什折辱?”
闵疏困意散去,猛地想要推开他:“王爷还要上朝,衣衫折皱怎见人?”
梁长宁低笑声:“说不欺负你,你怕什?用手……你从西街买那盒香膏呢?是不是用完?”
香膏盒子都被闵疏扔,梁长宁腾出手在枕头底下翻翻,半晌也没翻到,干脆就把手指塞进闵疏嘴里。
梁长宁慢条斯理地松开手。求人不如求己,闵疏想,又不是自己没长手。
“不准。”梁长宁只手按住他,高高举过头顶,抽出闵疏腰带将他手腕交叠绑在床柱上。
闵疏生得白,他今日拉弓射箭,背上已经生出漂亮肌肉线条。
他发丝被汗液打湿,丝丝缕缕地挂在胸膛上。他觉得自己像是坐在钉满长钉
梁长宁低声诱哄他,“这档子事不是只有痛苦,你只是还没习惯……”
他伸手捏住闵疏。闵疏抵在梁长宁胸膛上手瞬间就失力气,他整个人被这个动作烫化样,无意识地瘫软在床。
梁长宁低笑声:“没出息。”
梁长宁知道战场道理——鼓作气,乘胜追击。他手指发力,快感从闵疏尾椎骨窜起,他腰肢如同拉满弓,理智是按弦待射箭矢,然而握弓手迟迟不松,只等着他缴械投降。
“……,——”闵疏咬唇不语,压抑喘息很快就沦为抽泣。
闵疏恶狠狠咬他,梁长宁不在乎在这点痛,反倒是趁他张嘴时往里刮两下。
“咱们得快点。”梁长宁不怀好意地说:“你只有个时辰,要是上朝迟,那你旧主子文丞也会知道。”
闵疏果然僵,半晌松开紧咬牙齿。
梁长宁被他咬破指关节,鲜血湿滑腥甜,摸起来比香膏还要好用。闵疏干呕声,喉咙带起炽热烧灼感,不知是不是擦伤。
他目光低垂,微微皱起眉咳嗽。即便手指已经抽出去,可那股异物感还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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