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还带着点睡意,抵抗力气也是软绵绵,清晨正是气血方刚时候,梁长宁随手探,就摸进寝衣里头。不是软。
梁长宁还是第次见他有反应,他方面不悦于“居然不是为着本王”。面又产生些细微恶趣味——即便是早晨反应,也够他把玩儿。
他饶有兴趣地挑眉,闵疏呆滞会儿:“……!”
他当即夹腿弓腰企图躲避,然而梁长宁动作更加蛮横,说不准躲就是不准躲。
“王爷白日宣*,怕是有损贵体!”闵疏面红耳赤。
床前帘子微微动,梁长宁挥退二人。他走过去抬手挑开帘子,侧身坐在床沿上。
闵疏睡眼朦胧,拥着被子靠过来,小声道:“王爷要上朝?”
“还早着呢。”梁长宁忍不住伸手捏他脸。
闵疏被他手上玉扳指冰得激灵,往后缩缩。
梁长宁轻笑声,连被子带人起拖回来,按在身下道:“躲什?”
饶道:“王爷也早些睡!”
早上梁长宁起来时,天还没亮。
丫鬟小心地伺候他洗漱,外头天寒地冻,暮秋给他另换件厚实黑毛大氅。
张俭轻轻推门进来,附在梁长宁耳边低声说句什,梁长宁抬手系袖口动作顿,诧异道:“死?”
他扫眼屋里人,暮秋十分自然地挥退丫鬟,自己半蹲下去给梁长宁系腰上环佩。
“不准躲。”梁长宁把人拖回来,低笑道:“你看,你也有感觉对不对?”
他缓慢动作起来,谆谆善诱:“不欺负你……今天换换口味,给你个甜头尝尝。”
闵疏脸色难堪,咬牙低声道:“王爷!也是男子,晨
“冰。”闵疏小声道:“外头下雪,王爷也要佩玉吗?换个檀木,或许没这冰。”
“这就叫冰?”梁长宁把手往被子里塞,揉捏被子里那截细腻暖和腰身,“从前在西北赤峰带打仗,冬日里不下雪,冰雹拳头样大往下砸,刀剑得贴身带着,不然冻起来拔都拔不出来。军队里杀羊,血还没流就成冰……”
闵疏挡住梁长宁不安分手,不自在道:“时辰该来不及,王爷先去用早膳……”
“回来再吃。”梁长宁道:“现在用开胃小菜。”
他把闵疏从被子里剥出来,轻而易举就解开他寝衣腰带。
张俭点头:“昨日去得慢,但也不过只耽搁小半盏茶时间,找到乔誉时候就已经晚步……那时候他尸体还没僵。”
“除咱们,属下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想杀他。”张俭道,“乔誉是个趋炎附势人,京中权贵能交好他都交好,咱们嫌他,别家用他却十分顺手,没理由会对他动手。”
梁长宁沉吟片刻,压低声音说:“把事情处理干净,别惹到咱们身上来。”
张俭点头:“是,人已经拖到郊外去埋,也让辛庄把痕迹清干净,王爷放心。”
暮秋面不改色地把环佩上绕在起流苏解开,汉白玉佩和带钩撞在起发出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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