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皮肉随着高昂脖颈而紧绷,粘腻汗液丝滑如锦帛,脉搏在梁长宁指下跳动,确实是没有点内力波动起伏,连带着脉搏都无比正常。
脉象虚浮,吐气不稳,似大病缠身慢毒入体,确实不像是有武功样子。
梁长宁慢悠悠地上下起施加力道,闵疏忍住惨叫,只是虚弱地笑:“王爷想知道什,不如直接问,何必让白白遭罪呢?”
汗水从他额头滑落,他疼得发麻,下半身死死绞住梁长宁,已然是痛得麻木。
梁长宁衣衫完好,闵疏乱得塌糊涂。
文画扇已经冷静下来,恢复往日贤良样子:“姑娘说得是,过些时候抬入王府,说不得本宫还得称声妹妹,到时候再见也不迟。”
她转身离开,身后串丫鬟快步跟上,大气也不敢出。
暮秋目送她离去,在心里轻轻嗤笑声,哪儿来什妹妹呢?
她得叫声闵大人。
床上片凌乱,冬日厚被褥早就撤下,地龙热腾腾地烤着,如今用都是轻薄素色蚕丝锦被。
眼睛看他半天,才说:“张大人哪里话,为圣上办事嘛,哪里能说得上对不住呢?”
张俭客气两句,带人离开。
查三天,无所获。
只有文画扇嗅到点风头,即刻求见梁长宁,被拦在安鸾殿外。
暮秋手里端着红泥小炉,炉子上煮碗浓香四溢清粥。
身下床好像是私牢泥地,冷得闵疏骨头都在疼。
“上次你去西街胭脂铺……”梁长宁感受到闵疏突兀而微弱收缩,似笑非笑地故意顿顿:“……买那盒香膏,还没用过呢。”
闵疏双潮湿眸子里光华流转,他费力地抬起头,后腰弯出道诱人弧度,陷下去锁骨窝里头盛汪晶莹汗,仿若琼浆玉液。
他就着这
梁长宁将闵疏发丝往后撩,盯着他痛苦脸。
那当真是写着痛苦,看不出点试图反抗隐忍。
他微微叹口气,颇为惋惜:“怎从前文沉就没想着找人教你武功?再不济也练练实实在在拳脚功夫,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弱不禁风,随便玩玩儿就哭得塌糊涂。”
闵疏抬起眼看梁长宁,笑得发颤:“王爷此话差矣,要是会武功,又怎会……被王爷捉住呢?”
“差点忘,你做事也有百密疏时候。”梁长宁只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他颈间。
她笑得疏离:“王爷此刻有要事办,王妃娘娘且请回吧。”
文画扇不是傻子,自然不信这幅说辞:“安鸾殿是王爷寝殿,有什要事是在寝殿办?暮秋姑娘莫不是哄本宫!本宫找王爷也是要事,若是今日耽搁,日后出什岔子,暮秋姑娘可能担责?”
暮秋垂首斜跨步,摆明是不让意思,“寝殿也有寝殿要办事,王爷命令,奴婢不敢不从。”
文画扇怔片刻,咬牙道:“里边儿是哪个女人?”
暮秋巧笑道:“王妃娘娘请回吧,若真有急事,不妨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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