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找来之前先把她送回去。”
信代说着,将喝空啤酒罐扔进垃圾箱。
最终,由信代和阿治两人负责送有里回家。
信代如果不主动提议话,阿治恐怕会找出各种理由,让这个素不相识女孩在家里留宿夜。这对全家来说都是危险,信代冷静判断。
“就让她在家里留晚有什关系。也不知道她家里人让不让她进门。”
应该是预先准备好吧,被问到就这回答,初枝想。有里回话语气比刚才问她名字时清晰多。
初枝掀起有里上衣,肚子上有好几处发红和发紫乌青块。亚纪皱起眉头。祥太嘴里塞满可乐饼张望着。初枝用手抚摸下那些乌青块。有里身体躲避着。
“痛吗?”
有里摇摇头。情况大致清楚。
“伤痕累累。”阿治听初枝这嘟哝,看着信代。
祥太用它看书。
家人围在餐桌前时,也只有祥太个人把饭碗和菜盘拿进壁橱里,这已经成他习惯。
由于顺道带回个女孩造成忙乱,可乐饼已经完全凉透。祥太在偷来杯面里加进热水算是代替微波炉,把可乐饼放在杯面盖上加热。
“叮——”,祥太自己嘴里发出微波炉响声,用力揭开盖子,把可乐饼浸入面汤中。可乐饼上油在面汤表面散开。祥太用次性筷子尖头把可乐饼分成两瓣儿,将破衣而出土豆在面汤中捣碎,和面搅在起吃。这是圆满完成“工作”后祥太对自己奖励。
“明明长得那可爱。”
信代十分清楚,阿治说这话不是出自同情。退万步说,就算出自同情,也完全不存在责任心。
这就是这个男人个性,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改变。信代这想,所以也决定这做。这种事情循环往复,就是阿治迄今为止人生。换句话说,在他心里从来不存在用对昨天反省来保证今天,用对明天展望过完今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够。说白,他就是个孩子。如果真是个孩子倒也罢,问题是将近50岁
(怎办?)
阿治用眼神询问信代。
有里脸色很差,确切地说是面无表情。这是来自她自保护本能。通过封闭自己感情,来防止自己所处环境和所受对待陷入更大危机。信代只需看女孩眼便全都能明白。
信代坐在厨房里堆满东西餐桌上,从高处注视着全家在起居室吃乌冬面。她总是个人在厨房吃饭,所以今天也不是特例。可是看到女孩矮小背影……不,她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个背影,信代发现自己今天打心底里就想背过脸去。
信代避开阿治目光,端着锅站到洗碗池前。
初枝端详有里脸蛋儿,撩起她额头上刘海。
有里头发好像染过那样,是茶色。这种颜色,似乎更夺走女孩天真。
“这个,是怎回事?”
初枝问道,她发现女孩两只手臂上好像有烫伤留下伤疤。伤疤看上去还很新。
“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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