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后”这
遥远
字眼，不是现在他有资格谈起东西。
……还是算
。方森及时地清醒过来，彻底打消方才冒出念头。既然做不到，他也不想让别人因他话产生不该有期望。
方森改口，幅度微小地牵起
侧唇角：“嗯，真很好吃。”
作者有话说：
下章茶艺大师重新登场（嗯，是指
们李庭）
节控制火候开关，锅中浓汤下子咕嘟咕嘟冒起泡泡，雾气浮上来，湿湿，模糊二人五官，直到水彻底被烧开，方森向杨阮示意：“想吃什就自己往里面下。”
杨阮点点头，拿起筷子迟疑半晌，最终向锅里面丢片娃娃菜。
“不是，就吃这素啊？”方森把整盘虾滑都下进杨阮面前锅里。他扭头看杨阮眼，杨阮之前头发到肩膀，被他几剪子下去改造之后，长度在下巴附近，不太整齐，像是被教导主任亲自剪头发初中生，总让人憋不住想笑。额前碎发还是用小发卡夹住，露出光洁额头和巴掌大脸。方森又不做声地盯着杨阮看会儿，直到杨阮投来疑惑茫然目光，然后才移开视线。
杨阮点点吃着盘子中菜，又听见方森语气生硬道：“你多吃点，看着像营养不良。”
这顿饭他们吃很久，都超出平时饭量许多，到最后杨阮罕见地感到有些撑，走出店门时候，他扯住方森衣角，放缓步子。
方森也便跟着他起放慢脚步，默许杨阮略显亲昵动作。
“谢谢你，”杨阮声音不太大，“火锅，很好吃。”
“这有什，以后……”方森说到半，蓦地停住。
他本来想说，以后带你吃别也可以。
在那刻，他甚至想更多，不就是请杨阮吃几顿饭，这没什难，他当然可以做到，如果杨阮还有想做其他事，他也可以带杨阮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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