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迷蒙地睁开眼睛,模糊看到贺雁来轮廓才稍稍放下心来。他只觉得浑身都变得好奇怪,整个人像被扔进火里烤透,股火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遍寻不得出,烧得他心口堵得慌,恨不得咬谁口发泄才好。他不懂,也不知道该怎跟贺雁来描述现在自己状态,只好循着本能,下下磨着腰.胯,软软地重复:“好热啊”
贺雁来动作僵。
他俩现在在同辆代步车上,千里正坐在他身上,两人紧密贴合,对方身上任何点反应都逃不过另人感触。
他能感觉到千里全身有处地方烫得骇人。
该死
他疼这多年小孩儿,时脑子不清楚犯错,怎就轮得到别人来教训。
贺雁来紧紧环抱,感受到千里均匀呼吸声扑在自己脖颈,热乎乎,暖洋洋,忍不住叹,开始思考怎收拾这个烂摊子。
而怀里少年突然不安分起来。
“热热”
千里体温慢慢升高,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过热体温。贺雁来惊,忙捧起千里脸,连声问道:“怎千里?哪里热?”
再与这里人发生任何接触-
明煦小心翼翼地推着贺雁来,不敢在这种时候惹他霉头。
而贺雁来则直专注地抱着千里,让他更加舒适地趴在自己肩头,在酒精作用下睡得人事不知。
他忍不住提醒:“合敦,小心腿。”
姿势原因,千里整个人都挂在贺雁来身上。好在这代步车宽敞,还能勉强放下两人,但是千里腿不可避免地就搭在贺雁来两侧,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
饶是贺雁来,都忍不住骂句荤话。
那群人给千里喝酒里,到底掺什东西!
千里越来越不舒服,急得想哭,无助地趴在贺雁来耳边,高热鼻息扑在他耳廓上,贺雁来耳朵都红透。他小声喊热,抱贺雁来抱得更紧。
他觉得贺雁来全身都好舒服,抱着也好舒服。他热得快死掉,好难受,雁来哥哥怎
此刻还是冬天,怎会觉得热?
“明煦,去把车牵来。”贺雁来当机立断。
“是。”明煦也看出千里状态不对,不敢耽误,忙去把出来时马车赶来。
“千里?千里?还认得是谁吗?”贺雁来心疼地捏捏千里软乎乎脸颊肉,换来是小孩儿不耐挥,把他作乱手打掉。
他也不恼,依旧温声哄着:“哪里不舒服,告诉哥哥好不好?”
而千里睡得沉,全身重量都压在贺雁来身上,腿部压力可想而知。
贺雁来摇摇头道:“无妨,这腿没有知觉,你也不是不知道。”
明煦便闭上嘴,不再多说什。
贺雁来本不愿把这事闹大,对千里没有好处。可是出来寻人自然不止他们三个,大祭师自然也派人来。刚才贺雁来瞟,那人趁着混乱已经悄悄回去复命。
虽然千里偷偷来花楼事他也生气,但是要是让大祭师知道这件事,千里又免不受些皮肉之苦,那贺雁来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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