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雁来见局势失控,不愿再在这里纠结,给身边二人个眼神。
明煦瞬间心领神会,推起代步车便往门口走去。而抱剑则随便抓起个小少年,从兜里摸出个金锭:“就当是今晚扰你们生意赔罪,这人先带走,家主子要问问情况,明天定给你们全须全尾地送回来。”
他指指翠娘。
少年泪眼朦胧,看抱剑高大俊美又面善,登时就软软地要往他怀里倒。抱剑顿时浑身僵硬,动作敏捷地后退两步,还来得及扶他把:“兄弟,家里有人,你手别乱摸啊,不然回去可是要被罚跪。”
少年没太听明白他意思,就感觉到门口有道凶巴巴视线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循着看去,只见那个残疾男子身边漂亮小厮,正扭回头鼓着腮帮子瞪他。
贺雁来闭起眼,胸膛很长很缓地起伏下,平复自己怒意。
他不敢坦白是,刚才听到兔爷曾拿这种腌臜话来调戏千里时候,他是真动过当场撕烂那人嘴念头。
贺雁来自诩不是什善人,年轻时候也是让父母头痛到不行混世魔王。也就是父兄死后,家里大梁都要他人扛起来,这才收脾性,磨成千里看到那副温润公子。
可是他纵横沙场多年,手里武器是冷,心也是冷。他没有什多余仁慈,对上曾对千里出言不逊人后更是压不住怒火,干脆眼不见为净,阖上眸。
这边动静越闹越大,自然惊动翠娘。女人跌跌撞撞地从二楼下来,看到破碎椅子和晕过去兔爷后发出声尖叫,视线上移对上中间坐着男人,登时腿软,差点跌坐在楼梯上。
眼睛是冷。
那眼神无声地传递着个讯息——
那兔爷没有拒绝权力。
兔爷挣扎半天,见贺雁来耐心正点点丧失,不敢再耽误,又猛地磕个头,颤声道:
“少爷你来摸摸,奴家这儿烫不烫。”
抱剑忙把翠娘带走,不敢
“贺,贺雁来”
她眼眸瞪得大大,像是见到什不可思议东西般。
这代步车上男人是贺雁来,那今晚她哄那久少年岂不就是——
不敢再细想下去。抱剑耳力好,早就听见她喃喃那声“贺雁来”,为不把事情闹大,还没等翠娘所有反应,抱剑就疾步上前点她哑穴。
女人眼珠因害怕而凸出,干张着嘴,却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这幅可怖模样让宾客们更加害怕,身份面子什都不要,赶紧有地儿躲便躲进去,男人女人缩在团,生怕自己就是那残废下个目标。
突然声巨响在耳边炸开,兔爷那瞬间呼吸都停滞,动都不敢动,冷汗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向身旁看去。
贺雁来手翻把椅子,那东西登时飞出去十几尺,从他耳边堪堪掠过-
兔爷终于忍受不住,眼白翻晕过去。
明煦见势头不对,忙站到贺雁来身后,低声唤声“合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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