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过来，林听雨湿热
嘴唇便覆
上来。
这
回不再止步于浅尝辄止试探。
林听雨回应沉默又热烈，他唇齿间带着薄荷糖清冽气息和淡淡烟草味。
陈澍只怔忪两秒，便立刻掌握主动权。
他把林听雨摁在座椅靠背上，俯下身去亲他。
火车离开隧道那瞬间，光线重新挤入车厢。
林听雨还在发怔，陈澍已经离开。
那下太快，短暂到让林听雨怀疑自己出现幻觉。
但触感是真实。
潮湿，温热，还停留在林听雨嘴唇上。
林听雨怔，眼眸里神色晃晃。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马上就想扭过头去，逃避陈澍直白又严厉目光。
但这次，陈澍没有给林听雨逃避机会。
他捏过林听雨下巴，迫使林听雨跟他对视。
“……陈澍。”林听雨有些心慌，皱起眉，低声叫他名字，“旁边有人……”
但是他点也不害怕。
陈澍眼神猛地闪。
从脊椎到背脊肌肉，再到肩膀，再到脖颈，几乎瞬间路绷紧上去。
“……你想
回答你什
？”半晌，陈澍开口问。
林听雨转眼看向他。
。
陈澍沉默不语。
其实是因为，他没想到林听雨会这坦然地主动提起这件事。
时间，陈澍不知道该怎回答。
“在想是，陈澍对不起。”林听雨把视线移开点，望向车窗外，景色飞快掠过眼前，他声音很低，“陈澍，对不起。”
去你妈发乎情止乎礼，去你
林听雨沉默下，抬眼去看陈澍。
陈澍神色镇定，眼睫却垂着，耳根也有些发红。
“抱歉。”陈澍声音淡淡，“昨天忍晚上，实在忍不住。……”
光线忽然消失，火车进入第二个隧道。
陈澍话还没说完，脖子忽然被人勾，整个人被猛地往前带。
“撩完就跑，”陈澍探过身来，盯着他，字顿，“不用负责吗，嗯？”
巨大轰鸣声没过林听雨耳朵，火车瞬间进入隧道。车里没有开灯，黑暗争先恐后涌入车厢。
陈澍还在对他说着什，但全都被火车轰鸣声淹没。
林听雨没听见。
也没必要听见，因为陈澍低下头，含住他嘴唇。
陈澍唇线抿得很紧，眉头轻蹙，眼神看起来有些生气。
被陈澍用那样眼神看着，林听雨心颤颤：“……”
“像刚才那样回答你，你没有错，不怪你，原谅你。”陈澍盯着他眼睛，“是吗？”
林听雨沉默。
“不。”陈澍说，“你是对不起。”
那天跳下去时候，林听雨在心里告诉自己，三二，闭上眼，只要想着陈澍脸，漂浮在心头那半缕畏惧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他确实也这做。
从陈澍手中滑落下去时候，林听雨双耳灌满呼啸风声。
从三楼坠落到楼，时间仿佛凝固。
好像过很久，又好像只有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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