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澍伸手摁
摁太阳穴，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戾气像火焰
样燎着他
大脑。
他现在就想冲到段泽面前，把他摁在地上摩擦，让他感受顿社会主义毒打。
作者有话要说：它来，它来，压抑章节它又来
“段泽，”陈澍静默半晌，问，“……喜欢他吗？”
说实话，他直搞不懂段泽在想什
。
他不是直男吗？
不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和林听雨关系吗？
“你会不喜欢个任劳任怨提款机吗？”顾眠反问。
为什林听雨会从开始年级前十掉到现在倒数位置。
为什他没有继续画画。
为什他总是挂着张看起来对什都不在乎漫不经心笑脸。
“想听段泽事情吗？”顾眠问。
陈澍下意识地皱起眉，心里涌出抗拒感。
在老师对立面。
除顾眠和刘飞扬。
他们维护林听雨，始终和林听雨站在块，和林听雨块玩，在别人议论林听雨家事时候会跳出来说“再多嘴信不信
找人把你打出屎来”“骂林听雨就是骂”，在林听雨被于荣霞当着全班同学面辱骂时站起来跟她对呛。
因此，他们也被块排挤。
毕竟他们都是不学无术“坏学生”。
陈澍没说话，但眼神更冷。
末，陈澍又问：“林听雨哪来钱？他妈应该不会给他吧？”
顾眠拍着双手鼓鼓掌：“这你猜对，他妈分钱都不给他。他钱都是在网上帮别人画插画挣，攒不少。段泽就是盯上林听雨这点钱，心安理得地让林听雨养着他。”
“……”
“跟你说个最骚。”顾眠接着说。
不。
不想听。
点都不想听。
不要说。
顾眠不知道陈澍心思，自顾自地说下去：“林听雨追他大概两年吧？又是送礼物又是请吃饭，钱没少花，段泽不接受也不拒绝，东西却照收不误。到高二，他们在起大概半年这样，林听雨就提分手。但段泽不同意，直缠着他。就这拖拖拉拉半年，前阵才彻底成功分手。”
是于荣霞眼里堆抱团寻找存在感垃圾。
“林听雨开始也不是在校道上看到于荣霞就掉头走人，他其实没这无礼。”顾眠说，“高时候亲眼见到过，林听雨在校园里碰到于荣霞，他主动跟她打招呼，和她说‘老师好’，可于荣霞看到没看他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胸闷感觉越来越强烈。
呼吸不过来。
陈澍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他没有表情，抬手扯松自己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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