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他关起来。这是没有办法事,不能接受他就这样离开,和刀两断,即使更想目睹他自由。”
温演缓慢地吐出足够使人恐惧到战栗话语。
『爱是能够培养出来东西。再不济还有斯德哥尔摩情结不是?只要环境够绝望,再倨傲人都会为生存低头。』
“那种事情不行啊……他不能放弃,不能离开。最极端情况,大概会把他关到重新爱上为止吧。”
即便、只是个假设。
“没有。”温演脸色变得发白,“……其实,从有记忆开始,他们就不怎着家。很长段时间里,都是自己个人生活。”
“想来也是,那样事情,为人父母,也不会想让孩子知道。”柳真深吸口气,“小演,如果你深爱个人,那个人却不爱你——或者说,和你之间爱逐渐冷却,转而投向事业或是别东西,意图离开你话,你会怎做?”
这是个设问句,温演却听明白柳真意思。
他是温良儿子。
这意味着,他身上流着和温良相同血,继承这个男人基因,性格部分也是父亲延续。
愤恨模样呢?
温演很确信,他从来没看到过不羁温良露出那样表情。
可闪而过记忆里,那双与自己相像眼睛里分明沉淀着深深愤怒、恨意和痛苦,让温良看起来像是簇正在静静燃烧火焰。
……那画面实在太过真切。
简直像是曾经真发生过般。
即便、这切都不曾发生。
凌存没有爱上他,他也没有把凌存
即便孩子是父母杂糅产物,他身上肯定会有更像刘娟地方。但不可否认是,他从外貌到性格,受到温良影响更大。
假设凌存爱上他,和他结婚,然后孕育孩子。但却在婚姻持续不到十年时候,爱意冷却。就算没有喜欢上别人、只是想要离开他话——
这样事情,光是想象下就足以让温演感到窒息。
永远得不到,和得到后再悲惨地失去,两者带来痛苦完全不在个量级上。
『把他关起来就好。』
“小演,你怎?脸色好差……”
温演遏制不住那种颤抖心情,下意识地抓住柳真手,问道:“妈有没有和你说过,她为什要和爸离婚?”
“诶?”柳真显然会错意,“小演,对不起,不是故意戳你伤心事……”
“不是那个,没有在怪你。”温演咽咽口水,仿佛在畏惧即将被说出口事实般,“他们离婚时候太小,直到现在都以为他们离婚是性格不合。但是,总该有个导火索吧?导火索是什……并不解。”
柳真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积蓄起愁容,犹豫下之后,才慢吞吞地解释道:“因为,温先生他好像曾经用比较过激手段挽留过娟儿,但娟儿没和详说,所以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小演,你印象里,对这件事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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