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眉开眼笑,他搂紧凌存腰,小腹紧贴着小腹,再次投入这个湿漉漉又血腥气吻。
两人正在兴头上,却忽然闻到股焦煳气味。
凌存敏锐地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火焰竟然从柴堆里蔓延到那只黑色风筝上。漂亮尾部被明亮火点燃,火焰下子窜得许多高。
“喂,停下!”凌存按住温演脑袋,焦急地起身,“风筝点着!”
他十几年来辛苦抑制混乱易感期,让他兴致变得敏感而蓬勃。
此刻山洪,bao发,更是发不可收拾。
被压制许久弹簧彻底崩碎,他自制力阀门被彻底冲坏。
原始渴求如此鲜明地占据他大脑,几乎将他所有理智都蒸发殆尽。
温演下下轻柔地舔舐着凌存嘴唇,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宝物。
想要逃离。可因为面前人是恣意笑着凌存,他又生生地克制住收回舌头欲望,乖乖地任由对方拿捏。
在满意地看见对方震惊到睁大双眼神情后,他才堪堪松开手,评价道:“手感不错。”
温演语气无奈又宠溺:“小存……”
“好,不逗你玩。”
凌存勾住温演脖子,朝着自己方向猛拉把,含着对方还未来得及收回舌头,身体前倾,用力地吻回去。
凌存动作则比他粗,bao多,没有章法Alpha全凭本能驱使做事,尖利犬齿划破可怜Beta口腔和嘴唇,让他本来没什血色嘴唇变成鲜艳红色。
“小存,”温演喘息着,在这样头脑昏涨时间点提出诉求,“以后你易感期,都由来陪你过吧?”
“你在说什蠢话。”凌存舔舔嘴唇,眼睛紧紧盯着温演侧颈,“你是Beta,不是Omega,没有腺体和信息素。”
温演背脊僵下,但很快又松弛下来,“没关系,可以给你端茶送水……”他低下头,轻轻吻吻凌存鼻梁,“你可以随便对待,在身上留下伤口,把弄坏也没关系。”
“……哈。”凌存笑下,对着温演嘴角处自己咬出来伤痕又咬上去,含含糊糊地抿住温演发烫嘴唇,用舌尖去触碰那血淋淋伤口,“那可要,看你表现。”
“既然你那想要,就大发慈悲地再赏你个吻吧。”
胸膛紧贴着胸膛,被风雨淋湿变冷皮肤很快因为时有时无摩擦变得干燥。皮肤之下,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蒸红两人脖颈和锁骨处皮肤,泛着淡淡光泽。
凌存脑袋阵眩晕,他觉得自己疯——至少意识算不上清醒。
否则这样,bao雨被困山洞危险时刻,为什塞满他脑袋不是如何逃离这里、如何求救,而是享受和关系很差发小接吻快乐呢?
可这感觉实在叫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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