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伸出手,顽劣地捏捏温演厚实舌尖。
面对这突如其来刺激,温演舌头翘动下,像是
“……初中时候划,现在已经没有那种习惯。”温演有些无措地看着凌存,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腕,却被凌存牢牢地桎梏住,“那个时候,小存你其实不想再和相处下去吧?就很自觉地离开你身边……但是多少会觉得有点——”
他侧过头,像是在努力地斟酌用词。
“寂寞、吧。”
不是……
不是。
字面含义“淋雨狗”,此刻乖巧地盘腿坐在凌存面前人,就保持着这样番可怜至极姿态。
此时借着火光,凌存才时隔多年好好打量自己发小番。
温演头发蓄雨水,并未变得软塌,贴着皮肤,反倒显得乱蓬蓬。眉眼间皮肉松弛着,嘴却抿紧,手臂上肌肉紧绷,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
平心而论,温演眼睛是下三白,瞳孔很黑,鼻梁处还有小小驼峰。嘴角处小痣并不会显得他温和,反倒让这张呆板脸更加透露出阴沉凶劲儿来。
凌存直以为自己对温演很解——毕竟温演是儿时几乎每时每刻都擅自黏在他身后甩都甩不掉小跟班,但温演身上却多出很多他从前没有注意到和发现东西。
温演手托着凌存细而有力腰,粗糙指尖触碰着他光裸皮肉,下下小幅度地摩挲着。
并不痒,而是带起阵细电流穿过般感触。
凌存不适地皱起眉,眼里凌厉狠意更重。
“快起来,别逼踹你。”
排球队王牌二传腿,松弛状态下看起来很细,似乎连学校算不上宽大校服裤子都填不满。
他当时本心是——
『嫉妒』。
凌存显然对他这副可怜兮兮模样很受用,或许是因为自己过去排他行径而感到微妙愧疚。他盯着温演微厚嘴唇看半天,最终轻咳声。
“喂,把舌头伸出来。”
温演不明所以,乖乖地照做。
譬如耳廓上连排耳洞,因为长期没有戴耳钉,里面肉都快长起来;
譬如胸口和肚脐处穿孔痕迹——这人难不成初中时候就带那些稀奇古怪钉吗?
譬如……手腕处密密麻麻、虽然已经愈合、但留下淡淡粉色痕迹刀划痕迹。
“喂,这是怎回事?”
凌存盯着温演手腕上痕迹,蹙眉道。
然而,只要绷紧肌肉,腿部力量就会迅速积蓄、,bao起,若是对准人肉体猛踹脚,定会踹青,甚至踹伤对方。
温演手立刻松开——他总是会服从凌存命令,像过往习惯那样。他指尖留恋地在凌存腿侧掠过,然后小心翼翼地环住凌存脚踝,把他高抬腿放在地面上。
温演低垂着眼眸,淡声道:“只是,还想要个吻。”
……哈?
凌存歪着头,腰部发力迅速起身,用看傻子样目光盯着面前大型犬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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