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存可以随便对待,把脖子咬断也没关系……”
凌存面颊贴着温演胸膛,他惊愕地发现对方正在痴痴地笑。
意识朦胧间,他迟钝地抬起头。温演面颊上浮现出病态红晕,那张不常有表情脸被笑意浸满,甚至有些瘆人。
“你这家伙……是外星人吗?”
“不是,只是很喜欢为小存牺牲而已——”
着气,高温蒸腾着他理智,同样也灼烧着他脏器。他越凑近温演,温演便越是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滚烫气息从自己锁骨路拂到耳廓痒感。
在凌存牙刺穿温演没有腺体、光滑片侧颈时候,两个人都发出满足喟叹。
黏腻血液顺着肌肉纹路向下滑,积蓄在温演深凹锁骨处。他手颤抖着,禁不住环住凌存背,口中溢出细碎声响。
凌存撕咬野蛮、不讲道理。
即便对于个处于易感期Alpha而言,无论他怎用力,都是无法标记没有腺体Beta,可他还是蛮横地尝试着,仿佛在期待个奇迹发生。
凌存只觉得匪夷所思。
但他很快就释怀,毕竟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哪次弄明白过眼前这家伙到底在想什。
……真是外星人话就滚回自己星球去啊,不明不白地纠缠他算是怎回事?
或许正是被这瞬间浮出热浪本心所驱使,凌存鬼使神差地问道:
“既然你这迷恋,干嘛还要交女朋友啊?”
“好高兴。”温演抬起手,勉强地下下抚摸着凌存发丝,“现在感觉好幸福……小存。”
气球般不断膨胀、难以言喻幸福中,他想起那只被蜈蚣无情吃干净内脏白鼠。
小时候他觉得牺牲和献祭是最具美学意义、最能让人感到幸福,现在依旧这样觉得。
凌存不理他。
也许是因为要和本能斗争,没法回应;也许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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