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座各位都清楚信息素紊乱多痛苦,外来抑制剂价格有多贵——有人抗住外国和其他企业虎视眈眈,研究出价格低廉、效果又强抑制剂,为你们造福,其中困难是难以想象。”
刚刚那些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意思。
怎突然提到抑制剂?
正当他们不解时,兰医生看向靳宜。
“有些人不到三十岁,用五年时间在研究领域做贡献,十年投身于抑制剂行业。而有些人,享受他人造福,又当面对他人斥责。”
“精神损失费能弥补创伤?儿子以后天天做噩梦怎办?!”
……
总之,所有评论靳宜照例全收,面不改色。
倒是陶桃有些愤愤,觉得这些人怕软不怕硬,明明最开始躲比谁都快,现在又见人家脾气好,故意说这些扯淡话。
陶桃昨天可是听清二楚。
只要不说,就没人知道。
靳宜:“他没跟你动手吧?”
“这个倒没有,因为跟他说你位置,他可能没空揍。”陶桃嘿嘿笑,“开个玩笑。”
“抱歉,吓到你。”靳宜清楚靳止晏失控程度,看着面前青涩实习生,很认真地说,“他找不到有点急,不是有意针对你们。“
“实验室里所有被破坏仪器会双倍赔偿,伤员医药费全包,也会赔您精神损失费。”
去,不远处传来声惊呼。
“啊,漂亮哥哥!”
靳宜脚步停,偏头看过去。
来人不是生面孔,五官柔和,戴着副黑框眼镜,白大褂在她身上效果很奇妙,像小孩穿大人衣服。
靳宜笑着说:“陶桃。”
“你们说……”
兰医生把目光移到这群人身上,“他们还
他们说混血帅哥是当之无愧S级,这种人招惹不起,能躲赶紧躲,别引火上身。
结果呢,现在看漂亮哥哥好欺负,又摆出这副嘴脸!
陶桃下意识想冲过去辩解,双手拦在她面前——是兰医生。
兰医生站在众多人面前,缓缓开口:“是名实验员,名医生,治病救人是职业,很多话不应该由来说。”
“今天破例次,有些话必须要说。”
这句话他从陶桃说到每个人面前。
实验室这边好办,老员工基本都认识靳宜,仪器费用都是象征性收些,还问他身体最近怎样。
患者情况相对复杂,有人听到补偿脸色好点,有人嗤之以鼻。
“有几个臭钱不起啊?”
“以为现在是法律社会,没想到私闯研究所人什事没有,想拿钱压们嘴?想都别想!”
陶桃紧张兮兮地看看靳宜后面,确定没看到什人才松口气。
靳宜看懂她意思,笑意更浓,“他不在。”
“嗯嗯嗯。”陶桃点头,“也不是别意思,主要你男朋友昨晚太凶,眼睛红红,浑身是血,进来就打人,差点都哭……”
好吧,不是差点,是已经哭。
当然陶桃是不可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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