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着,靳宜眉头依旧没松开。
找个机会问问向钱,或许能调查出什。
现在纠结这些没意义,靳宜把昨晚梦暂时搁置,想着昨晚计划善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
刚推门出
他看见地上有血。
梦中,靳宜朝脸上摸下,源源不断血从鼻子流出来。
滴答滴答。
血液无比冰冷。
……
至于为什是双引号,因为靳宜清楚自己还在梦里。
他上秒还在靳止晏怀里,而下秒,他坐在实验室角落。
此实验室非彼实验室。
周遭片雪白,矮腿机器人“滴滴滴”地响着,声音熟悉又陌生。
靳宜愣神半秒,很快镇定下来,巡视四周,知道自己又陷入那段梦。
靳止晏掌心拢在靳宜后颈上,轻轻抚着,“别想,睡觉。”
“……”
靳宜抬眸看去,对上靳止晏赤眸,心里有种说不上来微妙感。
就有种……从小照顾到大小崽子长大成人,有天猛地意识到,他已经变成可以依靠存在。
很矫情。
晏全程顾及着靳宜身体,动作轻缓,温柔体贴。
但怎说呢,温柔体贴在其他时候是有点,这种情况就显得有些磨人。
到最后是靳宜自己经受不住,抓着他肩哑声催促,然后……得到隔音真好真诚感悟。
万幸实验室条件良好,每个房间都备有浴室和更换衣服。
虽然衣服是熟悉病人服。
靳宜猛地睁开眼睛。
时间显示第二天清晨,靳宜整个人爬在靳止晏身上,脸贴在靳止晏领口,印出好几条红印子。
靳宜下意识摸摸鼻子,空空如也,昨晚梦中瘆人血迹都是假象。他又拧着眉看向周围,和睡前别无二致。
所以只是普通个梦?
……真只是普通梦?
这是怎回事?
距离上次入梦已经过好几个月,靳宜记得那次也是毫无预兆,他被束在实验室床上,机器人刺耳地通报:“警告!”
这次和那次样?
靳宜个失神,忽然觉得心脏沉甸甸,大脑宛如被亿万根细针刺穿,他不由地跪在地上,手撑着地。
大脑晕眩使得视线模糊不清,等视线渐渐清晰,靳宜眸孔缩。
点不像靳宜风格。
靳宜笑笑,心里暗想,以后真不会再瞒着他。
“什也没想。”
靳宜低语句,很老实地合上眼睛,靠在靳止晏怀里睡着。
睡不知道多久,靳宜“醒”。
实验室能配多余病人服已经是意外之喜,靳止晏死活不愿意,宁可两人光着睡。靳宜放软声音把软话说尽,靳止晏才不情不愿地拿起病人服,替他穿上。
彼时已经夜深人静。
隔音好优点是无人打扰,坏处是不知道外面情况。
靳止晏不怎在乎外面那些人,靳宜却有些在意。靳止晏失控是因他而起,造成人员伤害自然要由他去善后。
靳宜这想着,嘴唇下意识抿起来,突然,后颈传来阵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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