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笑:“辉光若是不行,便看着与阿尧吧。阿尧,你兄弟久不曾开怀,今夜醉,也是畅快。”
何明德眼睁睁看着,太子和端王兄弟二人便你杯杯拼起酒,壶酒才多少些,不多时便全都下肚,再看两人,果真是脸色泛红,眼神涣散。
太子还要再让人温酒,何明德无奈,劝道:“府中酒已被二位海量喝尽。”
太子还不听,也被太子从人劝住,待要回府,端王又闹起来,抱住太子:“今晚与阿兄同眠。”
太子拍桌:“好!阿尧与许多未说心里话,今夜同眠。”
子混在起,说是做生意!本也就够难看,结果还是赔得多,进少。”
端王瞪太子眼,很有点昏君派头:“端王府有银子让他玩。兄长到底下不下棋?”
太子没法子,暗暗觉得这何明德简直就是个狐狸精,把好好弟弟迷得五迷三翘,却也只能闭紧嘴,打算过些时日找何明德提点番。
另头端王也是闷闷,他深知何明德是个极聪慧极有建树之人,却是不能叫别人知晓。虽说他不爱沽名,却也听不得别人诋毁。
兄弟两这盘棋下到傍晚,战况还是焦灼着,看着还要不少时候。何明德换常服过来,看眼,摇头道:“时半会儿解不这盘棋,等下次吧。厨房备好膳食。”
两个醉汉勾勾搭搭分不开,何明德忙让人收拾厢房,送他二人去。
何明德没饮酒,仍是坐在水榭,吩咐起水碧,要给这二人准备什,眼角余光忽然见着王公公在那收拾残羹剩饭,心头动。
这王公公是从王府跟过来老人,莫说是在府里,就是出去,见着也是达官贵人,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他来做?谁敢?
何明德见他收拾酒壶酒杯,要托下去,快步上前检查酒杯。王公公被他吓跳,就要往后躲,讪笑道:“侯爷还要喝呢?天儿晚,喝不得。”
何明德没搭理他,又拿过酒壶,入手便觉得比寻常酒壶要重,打开盖子瞧,果真是两个孔——是把鸳鸯壶。凑过去闻,边酒气熏天,边寡淡如……
几人便在这水榭前点起华灯,也不用小几,只用张圆桌,显得亲热。几人先是喝壶杏花白,太子尝嫌太甜,笑着这酒味太淡,适合女孩儿家饮。端王想想,吩咐管家,说是家中还藏着坛子满天星,拿来让兄长尽兴。
“这酒听着女儿气,却是因为这酒是从大漠里来,喝是风沙与人所见繁星,满天孤寂化作壶酒,必然是烈,因此人只要杯下肚,便能再见满天星斗。”
太子听哈哈大笑,“虽不好饮,却也算能饮,倒是叫尝尝。”
何明德在旁听却是好奇,这府中何时藏进来这坛子酒?这酒听着还算是稀罕,怎从没听过?
等酒送上来,果真是烈酒,酒色发浑,何明德方才要尝尝,就被端王瞪眼:“你那酒量,还是去饮梨花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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