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哑口无言:“……
温雾屿仰头看他,“哥。”
“漳洲岛‘人才辈出’,中医不行,还认识几个能烧香问灵老太太,”扶曜笑得揶揄,“也可以把她们请出来试试——雾屿,你觉得呢?”
“神棍啊?”温雾屿嘴角抽抽,“怪力乱神不可取啊,觉得不怎样。”
扶曜大笑,架着温雾屿胳膊把人从秋千上抱下来,“走吧,取药回家。”
这些药很便宜,半个月量就五十块钱。老头就收些日常酒钱,跟扶善国个爱好。他把草药交给扶曜,详细说熬药方法,叮嘱他们服药期禁烟禁酒禁疲劳。
“哥,再高点。”
扶曜不敢用劲,“你当心摔下来。”
“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闹起脾气来比小孩还倔。”
温雾屿笑得开怀,他往后院方向看看,“你怎会想到这个,骨折后遗症,三甲医院专家都没办法,喝点中药就能好吗?”
“哼!小年轻不知好歹!”
扶曜不动声色地挡在温雾屿身前,微微颔首,说:“谢谢您,明白。”
温雾屿蹙眉,偏头看他,问:“你明白什?”
扶曜和温雾屿对视,眼角眉梢全是无言忧心。
温雾屿往后退半步,有些警觉,“阿曜,你别琢磨些有没事情,没病,用不着治。”
温雾屿受到启发,他躲在扶曜身后,探出个脑袋问:“谭爷爷,要禁欲吗?”
老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悠,他见多识广,最后畅怀笑,“不用,欲乃人之本性,情感交流、灵魂交合缺不可,适当运动还能活血化瘀——就是要注意方式方法,别弄那些高难度动作。”
扶曜特别虚心地接受,“是,记住。”
温雾屿:“……”
扶曜看见温雾屿神情,忍不住乐,“雾屿,第次见自己给自己挖坑还往里跳人。”
“有没有用都得试试。谭爷爷很有本事,村里疑难杂症都找他看,几十年,没出过差错,”扶曜语调平稳,温柔地看着温雾屿,“他现在年纪大,脾气也怪,轻易不出诊。爷爷跟他是旧识,也跑好几趟才给你挂上号。”
温雾屿扬眉,他听懂意思,“把爷爷搬出来?”
扶曜笑而不语。
“万没用呢?”
秋千慢悠悠地荡回来,扶曜抓住绳子,他微微弯腰,亲吻温雾屿额。
扶曜紧紧后槽牙,“药得喝。”
温雾屿鼻子皱,这回是真嫌弃,藏也藏不住,“苦。”
“苦也要喝,”扶曜不让温雾屿往后退,长臂揽,虚虚将人搂进怀里,拍着他后背哄:“们不吵架,各退步好不好?”
温雾屿心软,鼻腔泛酸,说好。
老中医自称草药都是纯天然,在后院捣鼓大半天不出来,相当神秘莫测。前院有颗大樟树,驻根百年,枝干粗长,老头闲情逸致,在上面挂个秋千。温雾屿闲着无聊,坐上秋千小木板,晃晃悠悠地荡起来,扶曜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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