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客人要来,很多事情得安排好,”扶曜手探进温雾屿衣服里,皮肤很滑,“现在有点时间,做吗?”
“好。”
梅时季雨就是这样,平时细细密密地下着,此刻却被
扶曜垂眸,思忖片刻,油盐不进,“雾屿,喝药。”
温雾屿和扶曜对视着,他轻笑声,勾勾唇角,说好。
于是接过碗饮而尽。
他嘴角还有药汁,懒得伸手去抹干净,眼睛微睁,直勾勾地撩着扶曜三魂七魄。
“什都不要,”温雾屿捏住扶曜下颚,却把自己送过去,唇齿交缠,“要你。”
温雾屿睁开眼,他目光落不准焦距,显得迷茫。扶曜在他面前站很久,才终于被看见——他这段时间腿好多,眼睛却愈发不受控制。
扶曜不能提这些,提温雾屿就炸毛。他只能暗自揪着心神,再故作轻松。
“吵醒你?”
“没,没睡着,”温雾屿揉揉眼睛,“你下班?”
“嗯,”扶曜又端起药,有点烫,他吹吹,“来喝药。”
去你!”
良药苦口不知是哪儿来科学依据,但确实有那点道理。温雾屿捏着鼻子喝快个月黑汤,入梅第场雨如约而至时,他腿也疼,却没那入骨。
扶曜觉得药有用,时间到就去双桥岛给老头送酒,风雨无阻。
温雾屿喝药费劲,什花招都能使,可哪怕他脱衣服躺床上勾魂,扶曜在那碗药没见底之前也能做到目不斜视、不为所动。
苦是真苦,扶曜也心疼温雾屿,他准备糖,温雾屿又嫌糖腻。辛亏这季节杨梅多,酸甜可口,解苦不腻。
扶曜顺着温雾屿舍,舔干净他口腔留存药,进而是食髓知味掠夺。
“苦吗?”温雾屿问,他有点喘不上气。
扶曜摇头,“不苦,喜欢。”
这是实话,扶曜为这种古朴又厚重滋味神魂颠倒,根源全是温雾屿。
温雾屿也贪恋,他有点想要,“哥,你最近很忙吗?都没好好睡觉。”
温雾屿不想喝,他这会儿有点懒,又有点粘人,“不想喝。哥,太苦,想吐,你饶吧。”
扶曜寸步不让,微微笑着,“给你准备杨梅,刚摘。”
“也不想吃,胃酸。”
扶曜走到温雾屿身前,卡进他双腿间,弯下腰,“那你想吃什?”
温雾屿摇头,“什都不想吃。”
老房子后山杨梅树成温雾屿专属物,扶曜特供。
水云湾装修好,依山傍水,里外都是江南天阔韵味。温雾屿这段时间跟着扶善国喜欢上花花草草,特意在后院围块地,什都种,除胡萝卜。
花草在雨季里荡漾,很美景。温雾屿和扶曜挑房间,推开阳台门就能看见这些,全是好心情。
温雾屿太悠哉,跟着雨声频率晃着摇椅,眼睛闭着,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扶曜进门,手端着药,手拎着框杨梅,全放在摇椅旁小木桌上,身手拉,把阳台门关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