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个多小时船程嘞,中间浪大,们有规定,不允许客人站外面。”
温雾屿无言以对,他问:“那这儿还有地方站吗?”
工作人员乐呵呵地笑,“那站地方多得是啊,你随便找个椅背扶稳就成!”
“……”温雾屿想下船,这会儿估计也不让,“行。”
船驶离码头时动静又大不少,发动机轰鸣,能闻到明显柴油味,晃动幅度很大。居民们已经适应,但温雾屿不适应,他没
温雾屿没体验过这种架势,算是开眼界。
船很小,客舱位置不多,船板上停满两个轮子交通工具。温雾屿行动不便,他千难万险地绕开阻碍,进去客舱,随机抢座位,动作慢,没位置。
受大环境影响,旅游业不景气,除开零星几个旅游团,般时候进出漳洲岛基本都是当地居民。
当地居民没有那高尚眼力见儿。温雾屿拄着盲杖在客舱内挪圈,试图找个位置坐下,没用,所有人对他视而不见。
温雾屿平心静气,他也不会去道德绑架别人定要做点什。
南方城市最东边岛屿,日出第缕阳光在此地升起,也是作为该岛屿最大宣传点。不过这里不是传统意义上旅游景点,可玩性不高,近年为开发经济,z.府大力宣传,效果不是很明显。
地方远,人不多,清净,再加混点说不清道不明原因。
温雾屿几乎没多考虑,他合上宣传册,在分钟之内做决定,买最近航班前往漳安市,依旧跟夕阳红旅游团挤在架飞机上。
温雾屿眼瞎,耳不聋,趟行程下来,他脑瓜子嗡嗡作响,不过倒是跟导游混熟。
导游看他行动不便,说能破例带上他。
客舱内昏暗,影响视线,空气也不流通,温雾屿想去外面站着,刚抬起脚,个踉跄——船晃晃,要开。
客舱唯工作人员从温雾屿身边经过,态度般好,“欸小后生,你眼睛看不见啊?”
温雾屿说还好。
“哦,”工作人员说话混着方言,“那你不要再乱走瞎摸,阿拉这里没有老弱病残专用座啦,你快点找个地方站站好,船马上就要开嘞。”
温雾屿说:“去外面站。”
温雾屿婉转地回绝,顺便旁敲侧击地打听清楚上岛流程——他得跟旅游团错开,不然还是鸭子开会,不得清净。
温雾屿到达漳安市,辗转在码头附近酒店住天。他原本打算第二天出发,船票都买好,紧急收到大雾停航通知。
这样来回耽搁两天,倒是把漳洲岛托显得仿若蓬莱仙境般神秘莫测。
第三日风和日丽,太阳悬在高空,海上风微浪稳,把温雾屿视野都照得清明不少。他依旧戴着墨镜,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捏着根不知从哪儿弄来盲杖,挺像那回事。
开往漳洲岛轮渡没有想象中豪华,甚至称得上破旧,该叫摆渡船才对。登船口站两名工作人员,托拉硬拽地把旅客扶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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