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于哭喊起来,翻着花将男人祖宗十八辈挨个问候遍。男人气不过,上去又是巴掌,惊人力道成功让女人息声,他怒道:“巴掌都挨,还不快走。”
常言道,小鬼怕恶人。此时几人均知秦见是个斗不过狠角色,因而只能偃旗息鼓、退避三舍。
“慢着。”几人想走,秦见却主动生事,他堵在门口,手里下下颠着棍子,似乎在琢磨什。
中年男人急额上冒汗,无奈只能去求沈萍:“沈萍,们错,不该来闹你,还诬陷你,你就看在咱们是家人份上,帮们劝劝小兄弟,让他让个道吧。”
“家人。”秦见嗤笑,他目光看向依旧站在屋子中央,手中还握着锅铲沈萍:“你还有多少钱债没还清?”
闯民宅妄图行凶得判多久?”
铃铛脆生生应声,双手接过秦见扔过来手机。
“少唬们!”老妇也不装死,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们根本没动手,是你掐脖子,还用棍子扎女儿,警察要来也是抓你!”
秦见挑着狐狸眼送个冷冷眼神过去,轻飘飘说句:“没听过正当防卫吗?就算现在棍子扎下去见血,也是因为你们私闯民宅,过度惊吓而做出正当防卫。”他砸下嘴,故作语重心长,“人啊,活到老学到老,不然像您这样老无赖老文盲只能在笆篱子里面吃年夜饭。”
老妇被气得歪嘴,还想叫嚣却被中年男人拦下来,他似乎还有些常识,听见铃铛那面电话正在接通中声音急直搓脚:“铃铛别打别打,们这就走,马上就走,听话别打。”
女人怔,铃铛倒是接话接得快:“妈手里还剩二万块钱欠条。”
“二万。”秦见算下宋城南工资,抛去日常开销差不多还得攒年。
“正好,都是家人,债务就别个人背。”他用木棍指指老妇耳朵上金耳环和中年女人脖子上金项链,“大家凑凑,早点清债早轻松不是吗?”
半个小时后,沈萍看着桌子上放着堆金灿灿首饰和块男士手表落下喜痛难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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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铃铛又来求秦见:“小兄弟,高抬贵手,们这就离开,再不来闹事。”
“大丈夫言驷马难追。”秦见挑眉,“你还没收拾她呢。”
“啊?”男人面有难色,秦见撇撇嘴,又叫声,“铃铛。”
“别别,收拾收拾。”男人举起巴掌,中年女人厉目,“你敢!”
“啪!”个巴掌落到女人脸上,女人时惊讶得连哭嚎都忘,啪啪又是两下,极为干净利落。秦见暗笑,男人怕是心中早就有怨,借此因由下手着实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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