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棍已经抵在中年女人胸口,她不断后退直到墙角,如今已经退无可退。锋利尖木戳破她羽绒服,灰黑色羽毛透出来,像被戳破肮脏心脏,留着污浊血液。中年女人目露恐惧,因为尖木还在深入,穿过脆弱毛衣仅隔着层棉布抵在她心口。
“没有她没说小宋,没说。”最终还是那个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他只手握着木棍试图往回推,脸上堆出假笑,“她胡扯呢,胡咧咧,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等等回去收拾她,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收收脾气,大过年,别动怒。”
蓦地,秦见就笑,只是这笑让中年男女都打个哆嗦,他们听到少年阴森森地说:“别回去收拾啊,就现在,看着你收拾。”
见男人脸上犯难,他又将木棍向前推点,并且扬声道:“铃铛,打电话给小张警官,就说有人闯进他哥们宋主任房子,出口伤人,还意图动手打人,让他带人来,对再问问小张警官私
,还要让她野男人打死啊,命怎这苦呢,儿命也苦啊,你是不是让这个女人害死啊,若是她害死,你就给妈托个梦,妈拼老命也要她给你偿命啊!”
个连声叫骂,个撒泼打滚。句句话似锋寒利刃插进沈萍血肉,她被气得浑身发抖,哭着摇头,遍遍只会重复“没有,他不是,你们诬陷!”,可又哪敌个鬼哭个狼嚎,颤抖声音完全淹没在无尽谩骂侮辱之中。
话实在是难听,秦见却面不改色,他看眼铃铛和柱子,发现两个孩子面色惨白,眼泪已经糊满脸。
剑拔弩张气氛中,他迈着步子,散漫走到两个孩子身边,抬起指头勾勾:“柱子,把你金箍棒借用用,叔叔帮你打妖怪!”
金色木棍在秦见手中打个漂亮旋转,他狭长眼睛吊着,唇却是勾着。啪!声巨响,木棍敲在水泥地面上,木头随之炸裂,端露出锋利锯口。
秦见举着木棍,姿态闲散问中年女人:“是她谁?你再说遍。”
自那声巨响,两个女人已经同时闭嘴,老妇更是捂着脖子在地上如同条胖虫子样拱到门口。
面对着锋利木棍,中年女人起先支支吾吾,见木棍又近些,才迅速改口:“没没说你,们说沈萍说她和她那个名不正言不顺弟弟。”女人忽然语速流畅起来,她好像将秦见当成自己人,极近拉拢之态,“小伙子,和你说啊,这个沈萍不是什好东西,她那个弟弟也是,有事没事就往村上跑,什活都帮着干,你说不图那个图什啊,这不就给沈萍接镇上来,俩人都住起好久,该干埋汰事都干,和你说你可别别别小兄弟你别”
中年女人惊恐发现,那截断棍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近,年轻男人神色也由游离散漫变成怒不可遏。
“你说谁埋汰?”少年从牙缝中个字个字挤出,“宋城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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