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根本是瞎说,可是当他再次俯身而上时候,她突然后悔,在他急切亲吻下勉强颤声道:“不……、是骗你……”他恍若不闻,她很快就再也说不出话,浑身都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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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今晚月色太美,还是两人心中喜悦,过很久很久,他们都毫无睡意。好在下午禹司凤去镇子上不光买熟菜,还新买两坛酒,原先是打算给腾蛇喝,谁知他却走。
两人把东西放在床上,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镇子上买酒自然没有桂花酿甜美,苦中带涩,璇玑喝口便皱眉,龇牙咧嘴地说道:“腾蛇那家伙倒会挑好!不喝这个,反而把桂花酿喝光!”然而提到这个名字,她生气同时又觉得伤心,咬着唇突然沉默下来。
禹司凤喝口酒,倒没觉得难喝,只淡道:“下午……他回来时候,你还在睡。他说有事想和说,时半会说不清,以为他只是想吃肉喝酒,才买这许多。没想到,他居然还真有事。”
动,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那人正轻柔地抚摸着她头发。璇玑也不嫌热,往他身上又靠得更近,和他面对面枕在枕头上。对面禹司凤眼神温柔,笑吟吟地看着她,长发和她样散乱在被褥上。
“你在说什?”她问,捞起他绺长发,细细编织。
禹司凤想想,笑:“在说,原来就算知道许多东西,真正做起来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什意思?璇玑头雾水地看着他,他笑得很有点不怀好意。过会,他又道:“你喝醉,大约可算趁人之危。”说罢苦笑声,如果褚掌门他们知道,只怕他会被大卸八块,想想就有些发寒。
璇玑眯起眼睛,也笑,像只使坏猫,慢慢说道:“若是不醉,你敢?”
“什事?”璇玑问道,突然想起自己趴在窗口偷听到那两段对话,没头没尾,却教人疑心大起。
禹司凤摇头道:“其实也不清楚,他说得很含糊,依稀是天界有点麻烦,牵扯到他身上,他不得不回去……所以说,你不要怪他,虽然他说话很伤人,不过未必是有心,他在天界事情,你又清楚多少呢?”
璇玑默然不语,不错,腾蛇在天界如何,她确实是不知道。从他以前话语里,能听出他很崇拜白帝,和应龙关系也不错,
禹司凤微微怔,跟着却吃惊地笑出来,抬手在脸上抹把,笑叹:“你这死丫头……故意……真是好大胆子!”他佯做动怒状,在她脑门上用力弹,璇玑还来不及呼痛,他唇便盖在痛处。
“是不敢走,因为怕你用崩玉砍。”他本正经说着。
“你以为真会用崩玉砍你吗?”她也本正经地反问。
禹司凤愣,她却笑道:“会把你敲昏,然后捆起来。”
禹司凤“啧”声,捏住她下巴,轻道:“捆起来……你要做什?”璇玑低声道:“那自然是……想做什就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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