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正求之不得,两人并肩坐在椅子上,喁喁细语,璇玑想到哪里说哪里,说得乱七八糟,可谁也不当回事,最重要人就坐在身边,那谁还会管这些细节问题呢?她把头枕在禹司凤肩膀上,轻道:“可真是去不少地方,有名没名,都找遍。以后再去什地方,再不需要地图啦,就是活地图。”
禹司凤心中感动,低头在她面上轻轻吻。璇玑格格笑起来,“光是庆阳就去不下十次,结果柳大哥是没找到,那里特产碧针茶倒是喝堆。起先出来时候,还担心银子不够花,腾
子离得远远地,完全副正经八百大夫模样,她有些失望,不过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两人只得各怀心思,陷入诡异沉默中。
不知过多久,那简单包扎绷带动作终于完成。禹司凤急急缩手,起身本正经地吩咐:“这几天伤口不许碰水,不可吃辛辣东西。每天换次药,待会再开个药方内服——每天都要吃药,直到伤口痊愈为止。”
他说得这严肃认真,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咬咬嘴唇,反手放下帐子,道:“把衣服穿好吧。去配药。”
璇玑赶紧穿好裤子,他用药还真神奇,涂上去之后剧烈疼痛缓解不少,伤口部位变得有些麻木。她在床上整理下仪容,这才起身下床,冷不防脚底麻,她顿时站立不稳,嗳呀声又要摔下去。
禹司凤急忙扶住她,连声道:“怎?还疼吗?”
璇玑脸红抬头解释:“不是啦……好像……刚才姿势不对,两条腿都麻……”
禹司凤忍不住抬手在她艳红脸蛋上捏把,正要说点亲密话,忽听窗棂下“砰”地声,两人吃惊,急忙推门出去,只见兰兰身影狂奔而去,推开篱笆门,眨眼就跑得没影,窗下倒着个药篓,正是他们今天上山时候带上去,由于禹司凤情人咒发作,他俩都把兰兰忘在脑后,想来她在山上等好久,不见他俩,这才回来寻找,方才她定见到他俩亲密模样,所以才大受打击跑走。
璇玑叹口气,这个充满韧劲少女,想必定是伤心欲绝,而罪魁祸首就是身边这个年轻男人——她抬头看着禹司凤,他无辜地看回来,两人都有些无语。隔半天,禹司凤才道:“你进去吧,好好休息,别再乱动,总教人为你操心。”
璇玑乖乖点头,转身走进卧室,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他,却见他也怔怔地在门口看着自己。她不由扑哧笑,朝他挥挥手,道:“小色鬼快去忙吧!”
禹司凤听她将陈年旧绰号叫出来,不由阵好笑,好笑之后却又觉得无比温馨,只觉心中喜乐无限,胸口多年郁结东西仿佛也豁然开朗,无牵无挂。两人看半天,心中都舍不得在这会分开,禹司凤干脆把什药铺药草事情全部丢在脑后,转身走回去,握住她手,柔声道:“给说说,这年多时间里你都去哪些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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