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换下绷带,用根打磨光滑木头小杵从瓷瓶里沾药膏,细细涂在她伤口上,然后再重新包扎。鼻前忽然嗅到阵幽香,他心中动,仿佛突然发觉有什不对劲。她光着腿,坐在自己对面……指尖触到她腿上肌肤,娇软滑腻,日光从帐子外面透进来,她双腿修长笔直,粉光致致,像玉琢出来。
禹司凤忽然有些心猿意马,替她包扎绷带动作慢慢停下来,抬眼去看她,只觉她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满面娇羞。他几乎忍不住要抬手抚上去,只得强自镇定心神——此刻他是大夫,她是病人,起任何歪念都是有辱医道行为。
璇玑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心里隐约盼望他能做点什,亲密些。可是他身
璇玑这时才真正松懈下来,长长出口气,身上各处伤口疼痛顿时加剧,她不由“嘶”地倒抽口凉气,禹司凤急忙放开她,低声道:“你太任性,快把伤口给看看。”
璇玑捋起袖子,两条雪白玉臂,边条长长血痕,还在往外冒血。禹司凤急忙给她止血包扎,璇玑见他动作灵活,面色虽然苍白,却不像先前那样发青,不由问道:“你……没事吧?刚才你吐好多血……现在胸口还疼吗?”
禹司凤摇头道:“没事,情人咒只是时劲。眼下……以后也没事。”他笑笑,见璇玑脸色苍白,似在咬牙忍痛,不由柔声道:“怎,伤口疼得厉害?在药里加止痛药草,过会就好。以后不许这任性,明白?”
璇玑苦着脸点头,其实她疼不是胳膊,而是大腿那边烫伤。刚才他情人咒反噬,折腾得她六神无主,扶他上床时候,大腿狠狠撞在桌子上,痛得她险些尖叫出来。本来快好伤口,估计被这撞,又破皮,指不定破成什样子。
她坐立不安,会盼着禹司凤赶快离开,她好查看伤势,会又舍不得他走,哪怕伤口疼点,和他在起多刻也是好。
禹司凤见她额上全是冷汗,两只手都捏成拳头,放在腿上微微颤抖,顿时明白她痛得不是胳膊。他皱眉道:“是烫伤地方疼?”璇玑只得又点头,哽咽道:“司凤……你、你先出去吧,疼得不行,要看看到底破成什样子……”
他急急起身,去墙角柜子里翻半天,翻出个黑色小瓷瓶,打开仔细闻闻,这才转身道:“把裤子脱,看看伤势。”
璇玑急忙摇头:“不、不要!你出去啦!”
禹司凤不由分说,手按住她胳膊,不顾她尖叫,手飞快扯下她裤子,只见绷带那里大片血痕溢出来,显然破皮严重。烫伤是最难痊愈,尤其是在大腿内侧这等肌肤娇嫩地方,在表皮长好阶段千万不能抓挠,更不用说用力碰撞,否则前功尽弃,还会留下伤疤。
他见璇玑浑身发抖,只当是疼得厉害,便柔声道:“好,不怕,给你换药。马上就不疼,以后千万小心,不要碰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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