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本来躺得挺平静,被轻柔抚摸舒气舒得顺畅,听着她没头没脑来那句生熟,顿时那不堪回首滋味又回来。
“羡羡…夫人”
看他面容扭曲起来,后面都叫夫人,多少有求饶意味在其中,萧羡鱼立刻收声,心疼地加大力道给他舒缓。
大船行驶两日后抵达最近码头,婆子们赶投胎架势冲去采买。
沈珩平日里胃口便不小,这会子饿段时间仍能保持有条不紊地进食,定力真是常人难以媲比。
为保护沈相颜面,秀月早被叫去守在房门外,只听里头不时传来呕吐动静,还有鼓励。
秀月默默抱起阴阳拳手势,向天上三清祈祷。
沈珩不吃鱼那是或多或少人知道事,还请自家夫人高抬贵手,饶咱们人前威武英雄相爷吧!
沈珩临窗吐好久,跟女子孕吐似,回过头竟是副泪眼汪汪模样,这下把萧羡鱼整不忍心。
心道和离那时沈珩哭起来眼泪珍珠样掉,明明自己才是小女儿,他是七尺之躯,可偏偏就能让她像犯对不起他天大错误,几乎要自刎谢罪才能抵消。
难以时之间沈珩举动像个大孩子,可嘴里说出来话立马打回原形,到底是通晓人事大男人,孩子气全是狗屁。
萧羡鱼佯装生气,“你不吃,从今儿个起去另间睡去。”
“羡羡,不带这样…”云姐儿那个小丫头都占他位置好几天萧羡鱼狠狠地捧住那张俊逸脸,心疼说道:“你自己瞧不见,连吃几日素,你都瘦!”
沈珩温声告诉她:“这没什,以前行军总有粮草短缺时候,熬熬就好,你不样,不能饿着。”
“沈珩,你这是心障,上阵杀敌你都不怕,还怕这小小鱼吗?”
衣食大致恢复正常后,紧接着又赶路程。
白天饭后,萧羡鱼带着云姐儿出房走动消食,老远瞧见身朴衣小孩跪在甲板上擦地,脖子上戴着块不起眼玉
“不吃,不吃…”她扶他上榻,端来茶水漱口。
沈珩躺下后,手臂盖在额上,遮住双眼,半死不活。
萧羡鱼感觉自己好像好心办坏事,让沈珩白白遭趟罪,愧疚不已。
沈珩握着她手,因呕吐过度而喉咙沙哑,说:“你心思明白,不必在意,你陪歇会就好。”
萧羡鱼口应下,给他胸口舒气,认真回忆小时候他吃鱼症状,说道:“这次是煮熟,不是生,你除上吐,不会有下泄”
沈珩只是抿抿唇,没作声。
“陪着你把它降伏,好不好?如今是没吃才说饿着熬着,可眼下是有得吃,你行军打仗看不到,只看到眼前你不能不吃,硬生生撑到后日。”
真没什”
萧羡鱼见他还是难以克服,难过起来,道:“都是那时候不懂事,嘴馋,非要你去弄鱼来烤,才把你害成这样…”
沈珩聪明剔透,明知这份自责半真半假,却招架不住,心里不知骂几回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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