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依马上捂紧自己手,死不给摸脉,由自己丫鬟扶着顾不得浑身狼狈仓惶离开,她们后头还有那两个郎中紧紧跟着,滑稽无比。
败坏气氛人终于走,回门主要人物又到齐,徐氏别提有多高兴,赶紧张厨房重新做顿。
那霍柔依上自家马车,愤恨泪水就没停过,她不可惜与宁勇侯府决裂,反正萧盛铭这辈子也不能越过自己年轻有为夫君去。
但沈珩不样,他前早些年没有功名时,便以绝佳样貌和温厚性情传闻于京城,就算沈家家世不够大,那时候沈珩几兄妹就和萧羡鱼亲近得多,任她怎想在他们中间挤条缝出来也不行。
后来两家定亲风波真令人讶异至极,大伙都传着说是萧羡鱼对李准生见倾心,死活要嫁,仗着萧太后撑腰这才把她李淮生抢走!
二舅哥,便去东仙楼买好酒来。”
萧羡鱼抬起头,目光与他撞在起,心脏忽然莫名跳起来…本以为他不会来,没想到最后居然穿戴得体地出现在她家。
说来女子确实依赖夫家官职大小在京城官眷中处世,但由自家夫君亲口说出来,显得格外有威信,何况还是宰相高位。
…而且今日意义非凡回门,沈珩没有缺席,实属意外。
萧羡鱼不由自主有笑意,心底又软又暖。
…她今日竟然还在沈珩前面丢尽脸,为什他会向着萧羡鱼,不应该啊,全京城都不看好耻笑婚事,事情不应该是这个走向啊!
很不甘,真很不甘…先是五品李淮生,然后是毅远侯府,如今又是品右相,萧羡鱼婚还比婚高,这是个什道理!
"唔.”
她觉得腹部隐隐不舒服,丫鬟吓跳,想叫郎中来把脉,却被制止,“你脑子缺根筋啊,赶紧回去叫熟悉大夫看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这肚子月份。”
李淮生母亲对她婚前破身事耿耿于怀,为孩子才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才成亲不到十日,要是被外人知道,李家和霍家脸上都无光,她就是那个罪人,别指望辈子能舒舒服服坐住正室位置。
徐氏欢喜道:“家侯爷正是爱喝这佳酿,相爷有心。原来你是去东仙楼买酒呀,偏有些人爱乱想,乱嚼舌根呢!说话是句比句难听,乱糟践家姑娘。”
沈珩望向霍柔依,锋利目光像刀子样飞向她和丫鬟,吓得她们缩起肩膀连连后退。虽然他再没说句话,可那眼神明明白白显露着不可意味威慑,令人感到恐惧。
萧盛铭将孩子给徐氏,拂袖怒道:“既然是你先不顾两家情分,非要挑起是非,那听好,萧家与霍家从此断绝往来,滚!”
"你们你们…人多欺负…”霍柔依楚楚可怜,哭起来。
外头婆子领着两个郎中过来,行礼,说:“大夫已经叫好,可要先行把脉?免得李家五品夫人有什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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