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继续说道:“你不是想吃宁勇侯府鱼头汤吗?这给你做,你也没那个福分喝,识相赶紧给滚!”
霍柔依实在没想到萧羡鱼敢这对她,抓狂大叫起来,叫声引来守在院子外丫鬟,那丫鬟正好得消息,赶紧跑到她身边耳语。
霍柔依喘着气,灰败面色又亮,大笑起来:“萧羡鱼,你不是说沈相公务繁忙才没陪你回门,其实人家在东仙楼饮酒作乐呢,你个处处遭人嫌,摆哪门子谱呢,呸!”
徐氏拍桌面,对着下人们说道:“你们都死吗?赶紧把她给撵出去!”
“慢着。”萧羡鱼还是考虑到她有身孕,别回头讹她们身上,“去叫个大夫来随行伺候,你们十个人看牢她,请出府去吧。”
霍柔依冷笑,笃定萧羡鱼是装出来说辞,“表姐,是不是说那样,大家心里有底。”
“有什底呀,表妹你莫不是嫁去李家被婆婆刁难,心中不平,思绪都乱,以为别人家事和自己样?”萧羡鱼随口就说。
哪知霍柔依面露怒意。
原来.…萧羡鱼知道凑巧戳中她痛点,细想也知,李家门子最重清高名节,自己退亲被不待见,霍柔依未婚先孕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婆婆对好着呢,不过还是真觉得表姐姻缘颇奇,别人都是女人从而终,男人三妻四妾,你却能反着来,谁也没这种福分呐。”
霍柔依知道自己被防得死死,也不愿意顶着这副腥臭模样出侯门大门被指指点点,大声吵嚷起来。
“萧羡鱼,你个泼妇,可是五品官眷,沈相于你形同虚设,你就是只纸老虎,敢那把赶出去!”比起她,连个回门夫君都没给面子,自己地位无形中绝对比她高!
“谁说本相形同虚设,你口不择言,品右相夫人如此对你有何不可!”
句掷地有声质问,所有人惊诧地回头看向门口,便见袭银灰绣月白常服,手戴碧绿扳指沈珩站在那,另手中提着两坛东仙楼最出名佳酿,而身边还有满脸阴霾,抱着儿子萧盛铭。
沈珩径直走到萧羡鱼面前,将酒放在桌面上,“忙完想着没带礼给
霍柔依说完,小人得志般舀口汤进嘴,口中品尝着却在下瞬脸色青白,不顾仪态全吐回碗里,“这鱼汤这鱼汤什味道,没熟!”
她刚说完,忽然被劈头盖脸泼顿,立刻尖叫连连,手忙脚乱地擦拭,回过神看见萧羡鱼已经从容地放下白瓷碗,而原本装汤汁碗里已经空。
霍柔依彻底怒,“萧羡鱼,你疯!”
萧羡鱼明亮眼神冷下来:“看是你疯,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霍柔依,自和离之后,你就藏不住那条狐狸尾巴是吗?念着从来起长大情分,不想和你撕破脸皮,可你偏要挑战耐性,这回就不让你失望。”
旁徐氏目瞪口呆看着发生切,不自觉拍掌叫好。这小姑子发威,真是头回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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