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没想到什
？没想到
个吊儿郎当
小鬼还有这手儿？”
秦川被他问题问住，想
想，事实好像确实如此，又不全是如此。
“没想到，你琴，弹得这样好。”秦川叹道，“你知道，
学过些不足道乐器，但那都只是作为向别人展示门技术，可你不同，就像是……”
他停下来，眯着眼看易水，脑海里又浮现易水刚才样子，才重又斟酌出句话：“展示乐器灵魂。”
易水唇角微微翘起来：“你呀，大概是没听过古典吉他原因。”
秦川不知道，可就是在这刻，他想做、他能做事，只剩下这件，那颗精明聪慧脑子里游走每条神经线每个神经元产出、传导都是这个。
吻他。
就现在。
这个干净纯粹吻结束在易水笑里。
两个人分开，鼻尖还贴着鼻尖，秦川另只手轻轻捧着易水脸，听见他笑也跟着笑。
，声音没有想象中清脆，却低沉得动听。
易水头自始至终没抬起来过，就垂着眼看着手里琴，认真在拨动琴弦。
秦川说不出话来，为远超出他预期演奏。
在这刻，秦川甚至没任何污浊念头，只能沉醉其中，漂亮泛音让易水手离开琴弦，直接拨到人心上，让秦川跟着颤抖。
这曲子太短，在易水停下来那刻，秦川脚忍不住往前走两步。
很奇怪，易水并没有为此得意，和他以往喜欢嘚瑟样子不同。
他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拨开秦川有点乱额发，低声说：“这把琴，本来就是有灵魂，不是带给它。”
“为什会选这首来弹？”秦川对这个也很好奇。
易水手在秦川额前顿下，才又落下来，耸耸肩：“没什，因为这支最熟。才艺展示时候，不就应该把最拿手那个拿出来吗？”
秦川赞叹：“这是支美丽且哀伤曲子。”
那点旖旎气氛消失无踪，秦川笑着退回玻璃窗前，不能再和易水四目相对，只要接触到视线，他们俩就忍不住地笑。
“差不多得。”易水把琴收回去，手插在裤兜里溜达过去，看着秦川嘴唇笑：“刚才吻，算是小费吗？”
“这说法过分庸俗。”秦川不同意，“只是个听众情不自禁。”
“你情不自禁，喜欢。”易水笑，“不过，咱们秦老板最喜欢和钱打交道，还能觉得交易庸俗，啧啧。”
秦川也笑：“只是……没想到。”
易水握住琴颈，结束这次为个人独奏演出。
他看着自己握在琴上手，忍不住张开看它，下秒，它被人轻轻握住。
易水回神，抬头看他，眼睛眨眨，还没睁开，在唇上落下个来自秦川吻。
这好像是秦川第次主动亲吻，让易水猝不及防怔住，握紧琴颈，和秦川手。
在这个格外绵长轻柔吻里，秦川好像还能听见那古老悠长曲子，像是谁在耳边低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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