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几十年遇研究对象啊,”余振南握着冯诺手,使劲摇晃,“谢谢,谢谢。今天早上起来左眼皮跳得厉害,原来应在这啊。”
冯诺把手抽回来,翻个白眼。感情这人不是同情文安遭遇来,是找研究课题来。这群搞学术人,真可怕!
“孩子你等会儿再见,”冯诺揣起手,狐疑地看着他,“先跟说说什研究。”
这家伙不会把孩子抓去当小白鼠吧。
余振南刚要说话,郑墨阳抬手制止他:“等等,把们家长子叫下来起听。”
“你什时候有空……”
“现在就有!”话筒对边传开砰砰关门声音,“你等个小时……不,半个小时!马上就赶过去!”
“半个小时?你要飞过来?”冯诺惊奇地看眼郑墨阳,刚想提醒余教授小心驾驶,对面已经挂。
他听着滴滴提示音,感慨地对郑墨阳说:“余教授真是热心肠。”
刚过半个小时,门铃果然响。余振南站在门垫上,边搓手边转圈。隔着门口监控摄像头,冯诺都能感受到他心潮澎湃。
平安夜早晨,文安端着碗,在阳台上勺勺地小口喝粥。叶庭在他身旁,用笔记本敲打个线性回归代码。运动会把他累惨,他真希望今天步路都不要走。
大人们则在三楼书房里讨论文安上学事。
因为手术和复健,文安已经错过入学时间,只能等到明年九月。冯诺已经看中附近所特殊学校,里面老师都是特殊教育专业毕业,这极为难得。国内特殊学校数量远远不足,特殊教育也处于发展阶段,师资力量不足,教学体系也不完善,有时候6岁到12岁孩子全在个班里上课。
这所学校为不同情况学生开设不同班级和课程,在国内已经非常先进。
但冯诺看每个老师简历,发现并没有专门研究语言学习。
余振南疑惑地看着他:“有这个必要吗?”
路上没出事故吧?
冯诺刚打开门,他就像闻到炸药味防,bao犬,目光四处搜寻:“孩子呢?那个孩子呢?”
冯诺带着迷惑感动,请他进客厅:“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喝茶?”余振南深吸口气,“现在是喝茶时候吗?你知道他对语言学发展有多重要吗?”
“语言学……”
“还是有点担心,”冯诺说,“文安情况和般语言障碍不太样,他不是智力落后,是接触语言时间太晚。他可能需要专门语言老师。”
郑墨阳陷入沉思,确实有道理。
“咱们找个专家来咨询下吧,”冯诺拿出手机,“问问余振南。”
余振南是师范大学教授,冯诺朋友朋友。教授是不按法定节日放假,冯诺在周末打给他,感觉有点叨扰。没想到他刚刚介绍完文安情况,余振南就开始激动地大吼。
“什?!”他大叫,“你怎不早点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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