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你
小学校长曾经告诉
，能在这里坚持学习，不放弃努力，只有百分之五，”他说，“百分之五在任何地方都是金字塔顶端那
批人
，你要相信自己。”
“是吗。”女孩稍微有精神些。
“而且，”冯诺拖长音调，试图故弄玄虚，“还给你准备特别礼包。”
“什？”
“高中生活怎样？”冯诺用吸管戳着底下珍珠。
“数学很难，”她说，“感觉和初中不是个级别，最近上课有好多东西听不明白。”
“啊……”他茫然地抬头，“高上学期学是什来着？”
“函数，”她慢慢地放开吸管，“你还有印象吗？”
英才班进度和普通高中不样，所以高到底学什，他根本不知道。
同时还附上张纸条：“试图在庭院里种天堂鸟但是失败，这是从花店买。你说过它有眼睛颜色。”
去往机场路上，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看自己老板，疑惑对方到底在笑些什。
冯诺独自人回到岚山，才恍然大悟，原来有趣并不是绿皮火车，而是起乘坐那个人，个人在充斥着大蒜味车厢里颠簸几个小时，这体验接近于拷问。
他伸展着酸麻四肢，来到岚山县第中学。
时值周六下午，学生们有半天自由活动时间。他在校门口站着，在人群中扫视那个熟悉面庞。谢天谢地，那个女孩先认出他来，因为即使戴上隐形眼镜，他视力也就矫正到5.1而已。
“高中习题精选集。”他从包里掏出沓参考资料，“每本都是当初完整做过，保证题目水平和质量，绝对让你学习更高效。”
为什这像打广告。
女孩瞪着那堆习题册，许久之后伸出手，犹豫着把它们拿过来：“谢谢。”
冯诺感叹道：“果然，换成自己是送出去那方，感觉好多。”
冤冤相报，世
“忘得差不多，”他战术性地喝口奶茶，“已经是好多年前事情。但是有点记得很清楚，高中开头那些理科内容是最难。”
“真吗？”
“真，”他用最坚定声音说，“无机化学，牛顿定律，这已经是高中巅峰。之后会越来越简单，保证。”
女孩长吁口气：“还以为没救。”
“怎会，”冯诺说，“你可是那百分之五。”
不知道是因为没柴火压力，还是处于生长期，她看上去高不少，模样很酷地双手插在兜里，朝冯诺点点头：“你好。”
“好久不见，”冯诺说，“你们难得有活动时间，们还是直接去吃饭吧，可以边吃边说。”
女孩纠结会儿，说：“附近新开家甜品店。”
他们坐在简朴小店里，外面是黄底红字招牌“甜言蜜语”。冯诺简单地点杯原味奶茶，看对面女孩满足地喝着西米露。
奶茶终于还是光顾这座小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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