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平时温和儒雅
脸上毫无表情，甚至连声音也没有温度：“你
“郑先生真是关心
脊椎。”冯诺
倒也没有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顺从地跟着他往沙发那边走。等坐到沙发上，郑墨阳仍然脊背挺拔，而冯诺拿
个靠垫过来抱着，很没形象地歪倒。郑墨阳用种看小动物眼神注视着他，觉得对方真很适合陷在沙发里。
“都把事情说出来，”冯诺把下巴搁在抱枕上，眯起眼睛看向郑墨阳，“礼尚往来，郑先生是不是也该满足下好奇心？”
“你想知道什
？百科里不都有写吗？”
“那些烂大街东西谁不知道？”冯诺嫌弃地说，“想要独家爆料。”
“哦？什料？”
。
更别说他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编程——虽然现在编程班遍地都是，但在二十年前，大多数人连编程是什都不知道。就在这样背景下，冯诺父母找来专业工程师给他辅导。所以他拿两个计算机竞赛国，其实也不算什。
他从小在精英教育氛围下长大，周围也都是等人才，在这种模式下，大部分人都可以考个不错学校，更何况他确是聪明人。
他简要讲述完自己学习经历，耸耸肩：“所以，爸妈觉得也就那样，其实挺正常。”
郑墨阳有几秒保持完全静止状态，难以置信地问：“正常吗？”
也许是氛围太好，冯诺胆子也跟着大起来，“郑先生究竟为什卸任？是像大家传那样，被请去喝茶吗？”
郑墨阳沉默片刻，微微笑笑，不置可否地回答：“你猜不到。”
冯诺安静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指腹摩挲着下巴。过会儿，他突然笑：“那就随便猜猜。”
然后他说三个单词：“Facebook，EbbwVale。”
就在下秒，郑墨阳骤然起身，把握住冯诺手腕死死地压住，高大影子包住身下人。冯诺试着挣扎，然而按住他手如同铁钳样，虽然没有造成多大痛苦，但让他动弹不得。
“爸妈是校友，他们是建筑系毕业，妈是当年高考状元，”冯诺说，“在他们那个年代，哪有什补习班辅导资料，大家就靠着本教科书硬啃，考成啥样全凭智商。那个时候T大学生是真聪明。”
郑墨阳终于理解：“你是考二代。”
“算是吧，”冯诺叹口气，“其实本来看着还不错，结果偏偏摊上个邻居家孩子。记得第天打电话求救那个人吗？他是真正天才。”
从小被拉去和这种人对比冯诺发出“既生瑜何生亮”感叹，放下勺子。都怪往事太过使人沉醉，不知不觉他已经撑得不行。
郑墨阳被学霸灌输通人生感想，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揉肚子。他站起身，走过去把对方拎起来：“别瘫着，对脊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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