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错
，”冯诺
含笑看他，“是冯·诺依曼。”
郑墨阳沉默两秒，疑惑道：“什
？”
“计算机之父、博弈论创始人冯·诺依曼，”冯诺说，“
父亲希望也能成为个天才，可惜让他失望。”
郑墨阳对冯诺父亲
想法有些费解：“伯父对你智商还不满意？你已经是最高学府最好专业学生。”
“这个嘛，”冯诺说，“倒也不是因为聪明到什地步，能走到今天，主要靠是超前学习。”
而且挑很刁钻。比如喜欢吃甜口肉包，但是拒绝吃甜口西红柿炒蛋。披萨里不能有水果，黄瓜不能热着吃，酸奶必须是固体状，总之处处是雷点。
“能别对用尊称吗？”郑墨阳无奈地说，“听起来好像宾馆迎客似。”
冯诺咬口奶黄包，听到这话忍不住笑起来：“那可怎办？直接叫名字也太别扭，虽然您名字很好听。”
“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阳哥。”
冯诺嘴里小米粥险些喷出来，他惊魂未定地扯张餐巾纸擦擦嘴角：“还是别吧。”
冯诺所在省重点有个名为“英才班”独立体系，这个班采取“五三”学制，也就是五年小学之后跳级直接进入初中，再加上早上学，冯诺比同级孩子小两岁。英才班面向全省招生，考试非常严苛，除常规几门主课之外，还专门有智商测试和记忆力测试，力图从群小萝卜菜里挖出天才。冯诺能被英才班录取，说明他确实是个聪明孩子。不过在群聪明孩子之中，他也不算是特别突出那个。
英才班直升高中本部，所以中考对他们来说就是走个过场。于是，在本该用来复习备战初三那年，英才班学生统学习高中课程。而到高中之后，本该用来学习高中课程时间，英才班学生在搞竞赛。
当年两所全国最高学府为招揽人才，还搞出个叫“大学先修课程”东西，在结课考试上拿到A等级可以拥有自招名额，数学先修课程就是微积分和线代。理所当然，英才班学生全员报名先修课考试，因而他们在高中也学部分大学内容。冯诺靠着竞赛国奖和这个考试高分拿到自招名额，并且获得六十分加分，所以他高考压力不是很大。
总来说，他在初中学高中知识，高中学大学知识，因而在每个学段都有先发优势。所以在他看来，自己有优秀成绩是很平常
“或者可以循序渐进，”郑墨阳不知道个称谓能把对方吓成这样，“先别用‘您’这种敬语。”
“好，”冯诺顺从地点头，“墨阳是古代九大名剑，你名字是从这来吗？”
“是，母亲取，”郑墨阳说，“你呢？‘诺千金’吗？”
“不是，”冯诺摇头，“你肯定猜不到。”
这激起郑墨阳胜负欲，他几乎挖遍所有和“诺言”相关成语和民间故事，然而冯诺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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