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不过是心结,是执念罢。
但此刻她内心还是止不住感到难过。
特别是发现他其实还是有在关心她,在乎她时候。
“哎……猜他应该是辈子都不想让你知道,好作为种赎罪方式吧。”常学武深深叹口气,“但既然你找过来,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这些事情。还有们最后把他葬在郊区公墓里,如果你想去看看话,可以给你地址……”
“不必,谢谢你告诉这些,先告辞。”贺乐涵努
“那……那他不是和那个女人在起吗?那个女人也没出钱救他吗?”贺乐涵浑身发冷地贴在祝辰宵身边,冰凉小手紧紧抓住他温热手臂。
“没有,那女人知道他生病后,就要跟他分手,后面也没有再去看望过他。也就是们这些乐队人轮流去照顾他起居。”常学武叹口气。
“……”贺乐涵动动唇,胸臆闷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过种种他不来看她理由,唯独没有想到他已经去世。
“直到去世前,他还直说自己是活该得这病,也活该被人抛弃。因为是他先抛弃家庭,这也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件事情,估计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常学武眼神晦暗道。
鼓棒,那时候美产VicFirth在国内可是稀罕货,价格也高,他省吃俭用地攒阵子,把烟都戒。”常学武非常肯定地说道。
“……”贺乐涵张张嘴,时竟不知道该说什。
因为常学武口中陈继良对待她态度,可和她认知中差太远。
还是祝辰宵先反应过来,替她问道:“那你知道陈继良现在在哪里吗?”
“他……”常学武迟疑片刻,眼神微微暗下去,“早就过世。”
“……”贺乐涵咬咬唇,又默许久,才挤出几个字,“他确实是自作孽。”
因为他当年背叛真真切切地给她和贺敏造成巨大阴影和伤害。
如果不是因为他离开,贺敏也不用个人辛辛苦苦地做生意拉扯她长大。
她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去练架子鼓,也不用承受学校里那些流言蜚语。
这十几年,她其实早已习惯父亲缺席。
“什?怎可能?”贺乐涵瞬间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他道。
“抱歉,但他真在十三年前就因为癌症病逝。”常学武神情哀伤地看她眼。
“不可能,他怎会得癌症?而且他生病,也没有人通知们家属啊!这不可能……”贺乐涵目光空洞地喃喃道,肩膀也不自觉地颤起来。
见状,祝辰宵不禁伸手揽过她瘦小肩头,让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侧靠靠,帮她稳住身子。
“因为他那个时候不想让你们知道……”常学武顿下,继续道,“癌症化疗需要很多钱,他不想拖累你们,干脆就放弃治疗。而且他说,他出轨这件事情已经对你们造成很大伤害,会患上癌症,可能也是上天对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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