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还算冷静,“没杀人,既有人告发,那就上公堂吧。几位官爷,容和家人说几句话。”
“请。”
乔知舒先看看盛莺情况,吩咐道:“胜哥,去请大夫,务必照顾好长姐。茅尖,你去趟范大人家,请他定安排人全程盯着查案人,可以往那人到底是如何
是真蠢人,自己三言两语就吓跑,搞不懂这蠢人来目是什?乔知舒觉得这幕莫名诡异,若说是来讹钱,对方行为没底气还可笑。
这时,孙胜拿着个毛氅寻来,披在乔知舒身上后,他发出疑问:“是啊?这些年,当初在上井村,在南县,都不曾见过他,怎都来州府,他却千里迢迢来?”
乔知舒觉得奇怪,吩咐下人:“事关长姐名声,去个人跟着他,看他在州府何处落脚?和什人往来?”
下人脚步麻利地追上去,乔知舒也和孙胜回茶坊。
家,bao对个女子造成痛苦和阴影是巨大,即使盛莺目睹亲弟弟能揍得那畜牲爬不起身,知道亲弟弟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她依然做好几年噩梦,甚至到现在,她都离不开亲弟弟。离亲人,没有任何个男人可以让她有安全感。
来!”
乔知舒两手背在身后,腰背挺直站在门口,冲门房人点点下巴,脸嫌弃地道:“这等口出污言人,给照嘴打!”
门房下人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扇那畜牲马上就怂。当朝律法,只要是没伤到人,打个巴掌踹脚,官府根本不会管,毕竟若不行招惹之事,旁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给上两招。
畜牲捂着脸,怕再挨揍,忙不迭地往旁树后躲。畜生没认出乔知舒来,那年他在睡梦中挨盛尧揍,出门忙着逃,又被踹倒在地,哪有功夫四处看人?
乔知舒嗤笑声,这孬种,好伤疤忘疼,还敢找上门来?跑挺快,也算他运气好,当年腿没折。
就连招赘,也是亲人宽慰她好几年,她才渐渐地不那抗拒男人。
如今,噩梦又找上门来,盛尧还不在家,没有安全感盛莺当夜就没睡好,第二天更是晕过去……
第二天大早,盛家乔茶坊来行六个捕快,要抓乔知舒去衙门。
“有人告发乔二东家杀害其姐夫,尸身已被发现,仵作已前往验查死因。出人命,又有人告发,乔二东家,您跟们走趟吧,别叫们为难。”
盛莺眼前白,身子软,被余兰抱着,双双跌坐在地,才没摔着。
畜牲见不到盛莺,只好按照盛岩说做,抱着树喊:“跟你们那姓乔二东家说,拿万两给!”
他这喊,街坊邻里不由得出门来看茶坊门口动静。
“上门讹人?抓他去报官!”乔知舒扬声说道,这话也是说给街坊听,让他们知道盛家乔茶坊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上公堂。
畜牲吓得仓皇而逃。
乔知舒看着那畜牲背影,皱起眉头,“这般蠢人,到底干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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