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之灌下酒,视线在明暄脸上没有挪开。
他看着酒液顺着唇角往下,划过锁骨,洇进衣领,曲起指节抬手,凑上明暄喉结,抹掉月光下晶莹酒液。
“真没事,别不开心。”祁随之说,“进去吧,出来太久。”
明暄喉结轻动:“好。”
别墅里依旧闹成团,哪哪儿都是喧闹声,明暄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有搭没搭地喝酒,祁随之坐在他不远处陪着他喝。
“学俄语话……”祁随之吐出烟雾,顿顿开口道,“高三时候爸妈在俄罗斯去世。”
明暄怔,错愕地看他,眼中心疼浓烈:“对不起,不知道,不是故意问。”
“没事儿。”祁随之笑笑,“那个时候定下志愿,不能替爸攀完没攀过山,也不能替妈潜下水,这辈子总要去那边看看吧。”
明暄灌下酒站起身,走到祁随之旁边张开手臂:“抱下吧。”
“安慰啊?”祁随之掐烟看他。
从小耳濡目染,但对攀岩和潜水都没产生任何兴趣,反而是在次偶然看场街道赛后喜欢上摩托。”
“现在还记得那场比赛,澳门格兰披治大赛车,在东望洋。看完那场比赛后突然和妈说想玩摩托,妈也挺意外,她以为会跟着爸四处攀岩,或者跟着她去潜水。不过她倒也没说什,喜欢就好。”
“那会儿都没成年,买车偷偷骑,成年当天就去考摩托车驾照,骑着车上路转整整晚上,护具都没戴。”
明暄杯子里酒喝完,他喊声“等会”后,站起身小跑到酒柜前,拿瓶酒,又去厨房顺小碗小雅切好柠檬回到花园。
酒液倒入酒杯,捻进两片柠檬片,明暄坐回秋千上。
“他怎?”小雅下楼时候看到这样明暄吓跳,凑到祁随之身边问道,“给你告白被你拒绝?”
“怎可能。”
“那是怎,喝多?”小雅声音压得很低,“不是千杯不醉吗?”
“他说你就信啊?”祁随
“是啊。”明暄抿抿唇,“你也安慰安慰吧,听得心疼死。”
祁随之抬起手,搭过明暄肩膀,扣着他纤薄肩胛骨把人带入怀里,明暄环住他腰,额头抵着他锁骨,呼吸全都洒进祁随之衣领。
尚未散去烟味混着淡淡酒香,在空荡花园弥散,祁随之单手搭在明暄腰间,温度透过轻薄T恤传到他尾椎,带来灼热。
不知过多长时间,明暄松开手,拿过酒瓶倒在两个杯子里,递给祁随之。
碰杯,饮而尽。
“然后呢?”
祁随之顿顿:“什然后?”
“骑着你车转整整晚上。”明暄提醒道。
“然后没过多久兴冲冲地想要去当时比赛报名,结果因为没有赛照没报成。”祁随之放下空杯,点根烟,“冬天吧,应该是冬天,就去考个赛照。”
明暄边慢悠悠地喝酒边撑着下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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