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
突然意识到，画画本身就是
件很……罗曼蒂克
事情。”
祁随之安静地看着他，谈及绘画明暄眼里泛着光，混着眼尾潮红，有种纯真媚感。
“你呢，为什
会学俄语，又为什会骑摩托？”
“家好像骨子里都向往自由。”祁随之开口就被自己这句话逗笑
，“爸热衷徒手攀岩，妈喜欢潜水。”
明暄从没接触过极限运动，忍不住感慨：“哇，带上你海陆空三线发展。”
有风拂过，墨色头发随风飘扬。
“没有愁。”明暄说，“你有吗？”
祁随之倚着栏杆，很认真地想想，而后摇头。
“在按照想要方式生活。”
“个月内喝两次酒。”明暄仰起头，“什方式，及时行乐啊？”
祁随之：……
叹口气，认命地接过明暄手中甜酒，把自己杯子递给他。
高脚杯上有圈不甚明显酒渍唇印，明暄乖乖地把唇印挪开，抿口。
“嘶——”
好烈酒，柠檬香很淡，虽然酒味香醇不冲鼻，但有点辣舌尖。
象。
小雅端着两个高脚杯走进花园时候，这俩人正和幼儿园小班学生样在秋千上排排坐。
“怎，幼儿园开学？”小雅挑眉，将两款不同酒分别递给他们俩，“弟弟看着不胜酒力，调百利甜，随之话就随便来。”
“谢。”祁随之接过酒杯抿口。
“什叫不胜酒力，千杯不醉。”明暄说，“深藏不露。”
“是啊。”祁随之说，“
“不算及时行乐，聊聊天吧。”祁随之说，“你为什喜欢画画？”
为什喜欢画画。
明暄挪视线，看着空中明月。
“读高中时候。”明暄抿口酒，“那会儿每天日常都是做题做题考试考试，突然有天班上有个同学可以不用上课，老师也不说他，后来听同学们说他准备参加艺考，可以不用上课，然后有次放假时候出去旅行，正巧碰到他们画室在外面写生。”
“大群人坐成堆，画是同个风景，但每个人画板上却各异，不同角度，不同心境画出来画是不样。”
祁随之喝小口甜酒看他：“千杯不醉？深藏不露？”
“是，这才哪到哪。”明暄决绝地点头。
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水，明暄视死如归地看着高脚杯里烈酒，狠心皱眉，灌小半杯下肚。
柠檬香后知后觉地迸开，明暄眼尾染上层潮红。
“你这是什借酒消愁喝法？”祁随之端着杯子站起身，背靠在栏杆上。
“那你喝随之那个，把百利甜给随之吧。”小雅说，“里面也在喝，你俩要进去吗？”
“等会吧，散散烟味。”祁随之说。
“行，那先进去。”小雅拍拍手掌，“今天高低要看看虎哥极限在哪里。”
明暄握着杯子抿口，醇香咖啡混着淡淡酒味入口。
他偏过头看着祁随之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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