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只是工作,约翰,不是好奇心。觉得这后面有大家难以想象事情正在发生,这是很大盘棋。比兰德里斯大,比格雷那胆小鬼更是要大得多。甚至大到《每日纪事报》都难以承受。”
“你是什意思?”
“可能是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那种级别事情。”
“他们可是在家报社工作,能在报纸上登他们文章啊,玛蒂。”
“他们还写本书啊。”
某人加冕。”
“但为什呢?为什选中厄克特呢?他就像个独行侠,高高在上贵族,教养深厚,十分传统,你不觉得吗?”
“他是那种沉默而强大类型。”
“他根本不抛头露面啊,根本没有什崇拜者。”
“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约翰,低调成事。没有人讨厌他讨厌到要攻击和反对他地步。他们对塞缪尔就毫不留情。”她转身面对着他,呼出气在夜晚寒冷空气中凝成团旋转白雾,“你知道,在别人自相残杀时候,他可能已经偷偷潜入内部。兰德里斯选可能是最后赢家。”
“你要写本书?”
“也许吧。”
“你想让这样跟格雷说?”
“只要这能惹他不高兴。”
“这说你觉得他会参选?”
“肯定。”
“为什这肯定啊?”
“是跑政治新闻,而且是最好。但是……”
“站在帐篷外面很冷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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