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忠心耿耿吗?”
“你指望记者会忠心耿耿?”
“你必须得牢牢管住她,弗朗西斯。”
他目光敏锐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出薄薄笑容,又迅速消失。这可不是什幽默笑话,“她太年轻,莫蒂玛。”
“太年轻?太漂亮?太能干?太有野心?不这认为,弗朗西斯。你这样男人管得住她。”
“能。”
“弗朗西斯?”她声音仍然因为关切担忧而颤抖。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握紧她手,“你这着急地赶回来真好。对不起让你担心。没生病,很好。事实上很久没感觉这好。”
“不明白,你没能得到调动,觉得很失望。”
“任何事都不是永久。伟大帝王不能永坐王位,更别说所有能力不强首相。”他语气中满含不屑,说着还把手里香烟递给她。她深深吸口,吞云吐雾。
“弗朗西斯,真不知道该怎感谢你。”
“你会知道,罗杰,你会知道。”
门猛地关上,莫蒂玛回来。她急匆匆地跑上楼,在每个房间寻找厄克特,直到发现他站在屋顶平台上,越过茫茫伦敦夜色,眺望着议会大楼南端雄伟壮观维多利亚塔。燥热街道托升向上空气,在高处形成阵微风,联合王国米字旗迎风招展。议会大楼看上去好像个蜂巢。厄克特在抽烟,这可真少见。
“弗朗西斯,你还好吗?”
他转过身,有些讶异,好像对她回家这件事情略感意外。接着又转过身,越过威斯敏斯特此起彼伏房顶,看着维多利亚塔。
他笑容回来,这次显得更有温度,“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莫蒂玛,欠你。”
她比他小十二岁,还充满青春活力,虽然随着时间流逝体重略有增加,但更显得优雅高贵。她是他最亲密伙伴,他唯敞开心扉,能够无条件相信和依赖人。当然,他们俩有各自生活。他在威斯敏斯特机关算尽,而她……嗯,她喜欢瓦格纳音乐。他则直不
“你需要些帮助。”她轻声说,把香烟还给他。
“想已经找到些人。”
“比如你提过那个年轻记者?”
“也许吧。”
有那会儿她没说话。两人站在黑暗中,默默分享着夜色,楼下川流不息车流和人群传来含混不清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阴谋味道。
“你打电话说发生点事情,以为你病。你吓着,而且……”
“他们把查尔斯世死刑执行令放在那个塔里,还有《权利法案》,以及五百多年前《议会法案》。”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没有听到她话,也没注意到她担心。
“发生什事情。”她走近他,挽起他手臂。他眼睛仿佛被幽灵和幻想攫取,在夜色中某处看到自己才看得到前景。
“如果竖起耳朵听听,莫蒂玛,你就能听见那些大门外激动民众在呼喊哭泣。”
“你能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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