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是需要回报
，罗杰。”
“尽管开口，肝脑涂地。”
“如果要做你后台，那你就得告诉党派总部发生每
件事情。”
“没问题。”
“特别是主席举动。他是个野心勃勃危险人物，边向首相表忠心，边打着自己小算盘。你得做耳目，罗杰。只要你听到主席那边风吹草动，就要马上来通知。这样你前途就有保障
。”
偏执和妄想。也知道他刚才编那个关于主席不喜欢奥尼尔故事会对他脆弱神经产生什
样影响。这人渴望名利，只有首相贯支持才能帮助他达成目。他不能失去这最宝贵财富。“只要你背后有支持。”这句话回荡在奥尼尔脑海里。“走错步，你就死定。”这是画外音。那张恐惧蛛网开始收缩，要将奥尼尔包裹住。现在时机正好，给他个逃生出路吧。
“罗杰，亲眼见证过流言蜚语毁掉很多人。威斯敏斯特走廊简直就是杀人现场，尸体横陈啊。要是你仅仅因为泰迪·威廉姆斯不喜欢你，或者人们对你开支安排误解，或者你——花粉症而坐上冷板凳，那可真是悲剧啊，也不会原谅自己。”
“该怎办？”奥尼尔声音期期艾艾。
“怎办？罗杰，你不用办什啊，建议是你完全相信就好。你需要个处于党内核心圈子有力支持者。特别是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水面逐渐在上升，首相船在进水，如果能救自己，他肯定想都不想就会把你这样人抛下船去。那样人觉得你充其量只能算是件压舱物罢。”
这番话收到预想效果，奥尼尔在椅子里痛苦地翻滚着，盲目地啜饮着早已空空如也水晶酒杯。老皮具在他身下发出摩擦响声。厄克特略作停顿，把所有细节都看在眼里。
奥尼尔伸手拭去眼角激动泪水，还擤擤鼻涕，手帕上沾满恶心液体，团糟。
“罗杰，你和必须同舟共济。你必须得帮带领全党迎接未来艰难时光。你可是桥上荷雷西奥啊。”
“帮帮，弗朗西斯。”
“请你来就是为帮你，罗杰。”
面前男人终于泣不成声，眼泪顺着双颊滑落下来。
“不会允许他们把你这样个能干人才排挤出去，罗杰。”他听起来好像牧师正在朗诵上帝赞美诗，“你花每分钱都是正当，会这样转告公司。还会建议他们继续做这样安排，并且严格保密。不然党内有些想削减公关预算人会嫉妒，这对们点好处都没有。但还有更多事情要做，们要确保首相对你所做那些优异成绩和努力工作知道得清二楚。向他建议，如果想要熬过未来艰难几个月，那就不要放松警惕，继续保持高水平竞选宣传。你预算也不会削减。你也就安全，罗杰。”
“弗朗西斯，你知道会万分感激……”奥尼尔激动得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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