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失笑摆手道:“大家说笑,户部不生产钱,只是钱搬运工。”
众人被慕灼华说辞逗得大乐,借着酒兴说起朝中些趣事,时气氛十分融洽。
墙之隔地方,刘衍却人自酌自饮,执墨立在旁偷偷看半晌,问道:“王爷为何不过去?”
刘衍笑道:“本王若去,他们便不自在,见她与同僚相处愉快,本王也为她开心。”
心里虽然有几分酸酸,但慕灼华又不是他私有之物,她在朝为官,总会有应酬,总要与男子打交道,难道他还能时时将她锁在身边吗?这杯醋也只有自己默默饮下。
二。可惜孙纭纭自七前见刘衍面,便死心塌地地恋慕他人,刘衍征战沙场多年,她便在心里偷偷等着,任求亲之人踏破门槛,她也不为所动,宁死不嫁。直到三年前刘衍战败重伤消息传回定京,她忧伤成疾,才叫家里人发现她心事。但当时刘衍重伤,生死难料,孙家怎舍得把嫡女嫁给个将死之人,便直拖着,甚至把孙纭纭以尽孝名义带回江左,将孙纭纭拖到如今二十岁,在定京已经是个老姑娘。
三年前刘衍只是只病猫,如今却成今上最信重议政王,他早在半月前就修书回江左,让孙纭纭尽快来京。
“只怕议政王看不上小女。”孙汝淡淡笑道,面上却有几分自傲。孙纭纭这样既痴情又有才情和美貌世家贵女,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他心里觉得这门亲事十拿九稳。
周次山岂能看不出他心思,当下吹捧两句,让孙汝清瘦微黑脸庞都焕发出光彩来。
孙纭纭马上就要进京,他马上就能当上议政王岳父。
只是他心里又放心不下,担心她喝醉出事,便偷偷在旁边房间里喝闷酒,听着隔壁欢声笑语。
执墨默默看着刘衍,心中又叹息声。
叫桌菜,筷子没动过下,酒倒是喝两壶。这清酒虽然不醉人,却会伤心呐…
慕灼华调令不久便也下来,她从理蕃寺主事升迁至户部郎中,官阶正五品,虽然不及沈惊鸿飞冲天,但也是让人望尘莫及。离职后第个休沐日,慕灼华特地请理蕃寺众同僚在文铮楼把酒畅饮,众人与慕灼华共事半年,亲眼见她聪敏好学,态度也从开始怀疑轻视,到后来心悦诚服,心里也早知道她非池中之鱼,却没想到那快就跃龙门。
“恭喜慕主事,哦不,该成慕郎中。”众人喝半醉,冲她拱手笑道。
慕灼华起身举杯,道:“这半年来在理蕃寺,多谢诸位仁兄关照教导,在下获益良多,这里敬在座诸位三杯!”
慕灼华说罢便倒三杯仰头饮下,众人见她大方豪迈,便也纷纷叫好。慕灼华虽然是女子,却没有姑娘家娇柔,虽然没有姑娘家娇柔,却保持姑娘家矜持端庄,让人对她也不由生出几分敬重来。
人笑道:“户部掌天下钱银,富得流油,慕大人,苟富贵,莫相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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