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若不是公主‘仗势欺人’，那
年便要饿死很多人
。”慕灼华仰慕地看着柔嘉公主，“更何况公主兴建济善堂，收留那
多孤寡老幼，也是件极大
功德。”
“
年幼起便跟着皇姑祖在江南生活，见多民间疾苦，再回到宫中，看到贵人们奢靡浪费，心中便觉得难受。身为公主，享受着民脂民膏供养，若不能为他们做些什，自己便觉得难受。做这些事，求不是功德，只是求自己心安而已。”柔嘉公主淡淡说道，“世人赞也好，毁也罢，倒是不在乎。”
说话间，蔓儿已经取两壶酒来，为两人斟上酒。
柔嘉公主岔开话题说道：“你尝尝这西域美酒，
柔嘉公主同样是出身在最显赫家族，却有着最尴尬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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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深得陛下宠爱，何出此言。”慕灼华+安慰道。
柔嘉公主笑笑，却似乎并不认同慕灼华这话。“你生在那样家庭，却能有今日荣光，属实不易。”
慕灼华真心实意说道：“怎比得上公主为国为民。不瞒您说，早在淮州，下官便见过公主。”
公主身份尊贵，什人敢这样咬你？”
柔嘉公主笑下，道：“灼华，这样叫你，可还合适？”
慕灼华受宠若惊，道：“公主这是抬举下官。”
“灼华，当你是朋友，便和你实话实说。幼时，可不是什尊贵公主。父皇得时尚未登基，生母只是王府侍女，便谈不上尊贵。这牙印留时间太早，也忘是何时何人留下，想必是那时顽皮，与外面小孩块玩，才叫人欺负。”
“公主受伤，没找到肇事之人吗？”慕灼华奇道。
柔嘉公主好奇道：“哦？是什时候？”
慕灼华笑道：“五年前，江南大旱，各家粮商坐地起价，公主您家家去劝说粮商以平价售卖存粮，也曾到过们慕家。”
柔嘉公主想起此事，点点头道：“你们慕家存粮最多，这事记得。”
慕灼华道：“家父被公主番话打动，便开仓放粮，淮州百姓都感念公主恩德。”
柔嘉公主笑着摇摇头：“不过是跑跑腿，动动嘴，真正做善事，还是那些粮商，这事不敢居功，若说实话，有些人恨仗势欺人还来不及。”
柔嘉公主摇头道：“自己都不记得，又去哪里找呢？”
慕灼华提议道：“可以请附近孩子们吃糕饼，看看谁齿痕与公主手臂上相似，个个严刑逼问。”
柔嘉公主轻笑道：“这主意却没想到……许久没见过你这样有趣人，你可知道那日簪花诗会，为什维护你？”
慕灼华道：“还请公主为解惑。”
“则是怜惜你，二则是欣赏你。”柔嘉公主缓缓说道，“听说过你身世，你是江南慕家庶女，生母不显赫，又年幼丧母，看着你，便仿佛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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