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看着深深牙印,皱眉道:“看着伤口,当时定咬得极深,
“所幸太后未曾见你女装模样,否则你便惹上麻烦。”柔嘉公主说笑着坐下,又朝慕灼华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道:“你也坐吧,们私下里聚会,不必拘束。你知道,长年在民间行走,并不怎守宫中那些虚礼,在面前,你便忘那些尊卑之称吧。”
柔嘉公主说话语调轻柔,让人如沐春风,慕灼华也不自觉放松下来,将精致食盒交给蔓儿,说道:“今日上门,也不知道送些什,想着公主什好东西没见过,便也没准备什贵重之物,只是自己下厨做几样点心,希望公主不要嫌弃。”
柔嘉公主微笑点头,给蔓儿个眼色,蔓儿便打开食盒,把精致四小碟摆放上桌。
慕灼华介绍道:“这四锦盘是下官闲来无事鼓捣出来,碾碎花瓣,用花汁着色,看着娇艳又不失花朵芬芳,里面馅有豆沙、莲蓉、浆果、酒心四种味道,酸甜解腻,既可以佐酒,也可以佐茶。”
柔嘉公主惊喜地看着精致小点,对慕灼华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手艺,你既然带来这好点心,也不能藏着好酒好茶。”说着对蔓儿道,“把陛下赏两壶珍藏拿来。”
欢您,您不必担心说错话惹恼公主。”
慕灼华冲宫女笑道:“这位是蔓儿姐姐吧。”
蔓儿奇道:“大人还记得奴婢?”
慕灼华笑道:“那日姐姐送盆花泥,还供着呢。”
蔓儿掩口笑道:“莫怪公主喜欢你,那花是大人赢来,花盆贵重,是公主赏,奴婢算得什,还叫大人挂记。”
蔓儿笑着屈屈膝,转身去拿。
另有两名婢女端着茶水上来,让两人净手漱口。慕灼华洗手时,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柔嘉公主手臂上有个小小牙印。
柔嘉公主留意到慕灼华眼中诧异,轻笑道:“你是不是看到这个,觉得奇怪?”
慕灼华抱歉地笑笑:“是冒犯。”
“没事。”柔嘉公主撩起袖子,大方地露出皓白手臂,“这个牙印是三岁时候,被个小孩咬伤。”
慕灼华殷勤道:“蔓儿姐姐却是出力气,自然是记得。”
蔓儿微笑道:“大人这样嘴甜,奴婢便也说句实话,您穿着这样,与当日判若两人,真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日慕灼华看起来是个俊秀可爱小书生,今日见,却是个清秀灵动淑女,五官虽不十分艳丽,却让人糯糯软软,让人看着就心生喜欢。
两人说话间便到湖心亭,柔嘉公主正在喂鱼,听到脚步声才回头看来,见到慕灼华与之前不同装扮,也是眼前亮,笑着说道:“头回见慕大人着女装,竟是这样秀丽佳人。”
慕灼华行礼,笑道:“公主仪态万方,谁不相形见绌,只不过公主帖子上说是私人小聚,下官怕穿男装引起他人误会,就穿女装前来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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