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含笑道:“本来下官怀疑是大皇子,大皇子确实憎恶下官良多,但下官近日观察后,解大皇子为人,便知道这事不可能是他做。则,他看不上下官本事,丝毫不将下官视为威胁,便不会多此举断仕途之路。二则,他性子爽直,这种事他不
慕灼华双目灼灼地盯着着刘衍:“王爷若不喜欢下官,为何要给下官那多银子,又特意在簪花诗会前去提醒下官小心大皇子,还在诗会上为下官作掩护,后来又在琼林宴后等着下官,莫不是怕下官被陛下为难吗?”
刘衍缓缓皱起眉头,深刻反省自己。
慕灼华继续振振有词地说:“再说初见之时,是王爷衣不蔽体,出城之后,王爷舍身相护,下官病,王爷悉心照顾,个男子对另个女子如此体贴周到,自然是心存喜爱,王爷却不主动开口,便是勾引下官开口!”
慕灼华说到此处微微顿,目光流转,有些诧异地扫过窗台上花,得意笑道:“王爷还收下官送花!”
那窗台上开得正好牡丹,可不是她送吗!
,只盼能多看王爷眼。”
这段话,刘衍是个字都不信,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慕灼华小脑袋,屈着食指下下地叩着桌面。
慕灼华等不到刘衍回应,被那有节奏叩击声敲打得心中忐忑,便又咽咽口水,接着说道:“今夜下官便如往常样在二楼阁楼窗前坐着,看着定王府思念王爷,忽然看到个像极王爷身影进入隔壁,下官便壮起胆子过来窥探究竟,不想竟真是您……”
刘衍轻声笑,道:“你恋慕本王?”
慕灼华红着脸道:“是……是……”
刘衍哑然,他承认,自己确实是有几分看重慕灼华才华,也起爱才之心,却与男女之情毫无关系,在他看来,慕灼华年纪小他许多,看着娇娇小小,稚气未脱,不过是个半大孩子,他又非禽兽,怎会对她心存邪念。
至于那朵花……
刘衍觉得自己只是顺手留下。
慕灼华说这些还不止,她垂下眼睑,掩饰眸中亮色,羞涩道:“若不是喜欢,王爷又为何故意在殿试时,打翻下官砚台?”
刘衍动作滞,掩住心中惊愕,直直盯着慕灼华:“你为何认定是本王所为?”
刘衍戏谑笑道:“难道不只是图本王钱?”
她从他那里敲走五千五百两,着实不是个小数目,够寻常人家过上几辈子。慕灼华却理直气壮道:“王爷,下官可是江南首富之女,也不是没见过钱人,定京里有钱人那多,下官为何不图别人钱,偏偏图王爷钱呀?自然是因为王爷在下官心里与旁人是不样。”
刘衍倒是被这歪理邪说唬得愣下——偏偏逻辑上还很有道理?
慕灼华煞有介事地说:“而且下官之所以如此大胆,也是王爷纵容,也是王爷先勾引!”
刘衍被她话堵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好奇道:“本王何时纵容你,又何时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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