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过好每天,演好当下剧本,朝着心中标杆去前进。
陈:每天都过得踏实。
罗:对。人要做到不清高、不矫情、不抱怨。
陈:当时穿越那个最迷茫和困惑时候,慢慢就好像找到这个光感觉,是吗?人就踏实下来,就有这样个过程?
陈:那你自己心里呢?
罗:心里觉得很有趣。最重要是做你觉得正确事情,最重要是你听不到内心对你抱怨,最重要是多年以后你能够看得起现在你。
法考课堂
罗:上课有时候会讲些段子,但是幽默不是为幽默而幽默,而是为让大家感受到背后故事沉重。
陈:其实讲法考没必要讲这多东西啊。
是虽然很狂妄,很有优越感,但内心深处并不是很幸福感觉?
罗:不快乐,觉得自己是个很虚伪人,是个很伪善人。你总是瞧不起你自己,这是很内在个冲突。于是就仔细去回想这生中所遇到很多经历,很多重要时刻,你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个很渺小人。
陈:这个过程很痛苦吗?
罗:很痛苦,因为它相当于整个人生观、世界观个根本性转向。有时候,回忆并不是令人愉快些事情。确实非常地感恩,有很多事情不断地提醒你,人应该谦虚,人应该谦卑,人应该走出自己自大、自恋,那种偏见洞穴。
陈:至今想到那时候会是什感觉?就是你人生中个分水岭吗?
罗:如果们只需要培养出技术主义人才,似乎没有必要。但是始终是觉得,他们要去思考:“为什要从事法律职业?”“法律职业真只是谋生工具吗?”“能不能够有些更宏大支撑?”“能不能够跟人类千百年来关于法治传承这根电线来接通呢?”想告诉他们意义,让他们知道投入那多时间,那多精力是值得。
有次去看守所会见时候,看守所民警说“看过你讲座”,也有些警察朋友、检察官朋友、法官朋友会给发信,说当时讲些东西深深地鼓励他们。相信这些东西会让他们去思考,人类为什会有法律,们为什需要法治,让他们心中能够长出这种根。
陈:后来是法律界以外年轻人们也都看。
罗:所以很感恩嘛,确实很感恩,总是会跟十七八岁人在起,从他们身上能够看到热情,能够看到希望。然后你在年轻人话语中,也会学到很多新话语体系。
陈:您现在对未来有什终极目标或者梦想?
罗:应该算,至少比2020年莫名其妙走到聚光灯下要重要得多。
陈:那你那年,在外人看起来精神状态是什样?
罗:会觉得你有变化。首先你不再爱参加聚会,你聚会中也不再爱高谈阔论,喝酒也明显喝少。
陈:那还是像变个人似。
罗:稍微变,大家觉得你没有以前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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