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旁人去见她?”定权不愿与他多谈此事,亦不愿他再次去见那人,扰入这趟浑水,只道:“她有恶疾,是以将她幽隔。”定梁摇头不信道:“臣也与她说过几句话,她根本便没有病。”
定权无语半晌,皱眉问道:“你都与她说什?”定梁细细思想,便用春秋笔法,把与顾孺人对弈事隐去不提,只将余下两人言语大略告诉定权,直说到“林下有风”句,定权终是恼怒与好笑交集,忍无可忍,开口训斥道:“你这些混账话都是从哪里学来?”定梁手指着他案上那几册《世说新语》,道:“从殿下这里——臣是前几日才从殿下书中看得。”定权只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刁钻到极处,竟想不出该拿他如何是好,只得正正脸色继续问道:“那人还和你说什?”
定梁无端跪半日,又被他审贼般鞫谳,心中也不免郁结,忽然答道:“没有什,她句也没问起殿下来。”
定权不知他这语又是从何而来,被他堵得句话也说不出来,结舌半日,低声喝道:“你跪端正说话。日后除你嫂嫂那里,其余娘子阁中,不许你再涉足。若再有这等事让孤得知,孤绝不轻饶你。”
定梁虽不知今夜无妄之灾到底为何情由,观看太子神色,却绝不似与自己玩笑,只得低头老实答道:“臣谨遵殿下令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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