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雕花窗棂,可是锯起来真费劲,直锯啊锯啊……把手指头都割破,流血。
突然觉得绝望,也许顾剑就要回来,还是出不去。他虽然不见得会杀,可是也许他会将关辈子,也许将来永远也见不着阿渡,也见不着李承鄞。
只绝望小会儿,就打起精神,重新开始锯那窗棂。
也不知道过有多久,终于听到”咔嚓“声轻响,窗棂下角雕花终于被锯断。精神大振,继续锯另角,那只角上雕花都锯断之后,用力往上掰,就将窗棂掰断。
大喜过望,可是这里太高,跳下去只怕要跌断腿。从箱子里翻出匹绸子,将它端压在箱子底下,然后另端抛出窗子。攀着那绸带,翻出窗子,慢慢往下爬。
手上没有什力气,绸带直打滑,只得用手腕挽住它,全身重量都吊在手腕上,绸带勒得生疼生疼,可是也顾不上。只担心自己手松就跌下去,所以很小心地点点地放,点点地往下降。到最后脚尖终于触到地面时候,只觉得腿软,整个人就跌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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